沉雎这回竟听话了,话落的那一霎便停下动作,下身不上不下地卡在半途。垂在身后的尾巴愉悦地拍了好几下地面,随后绕到前来,缠住凌启脚踝。
它恶趣味地把凌启的腿拉得更开。
电视中的新闻仍在播报:“……学府的杜清玥杜教授介绍,由于地震已引发多处山体滑坡,造成重大险情,此前备受瞩目的‘水黍群山-生命起源探索’项目已全面暂停,具体重启日期,需待相关……”
微弱光线下,沉雎的身形只剩下一个剪影,宽厚、结实、挂着各种绝不会出现在人类身上的零件,笼罩在凌启身上的模样简直算得上恐怖。
凌启却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都在升温,忿忿扭头咬了一口撑在自己脑袋边上的小臂:“你的身体还在巢穴里,真的不会有事吗?”
“你很担心?”沉雎笑了,带得埋在凌启身体里的东西也一跳一跳地动,“整座山塌下来也和盖层被子没区别。除了你,这个星球没有东西能伤到我。”
“那要是清玥那个项目挖到你了怎么办?”
“她们有本事吗?当个教授而已,就妄想拿我开刀。”
“四十二岁的一级教授不是‘而已’。”凌启纠正。
“又不是最顶尖的位置。”
“行了。”凌启恼了,把沉雎拉近到面前,五指攥住他的头发狠狠扯了扯,“是我们害她毕业后养了三四年身体。要不是浪费了几年,现在肯定不止这个位置。这是我们欠着她的,你还好意思吗?”
他只比清玥小了一岁,但如今依然保持着二十几岁的模样,甚至因为眼神少了份压抑,看上去还要更加青春灵动。
大约是凌启鼓起的腮帮子太可爱,大约是“我们”这个词太动听,沉雎听话地闭了嘴,低头咬住凌启下唇。
四臂相拥,体温交换。
深吻是水到渠成的,两人轻柔地珍惜这片刻的温存,空气似乎也是甜的,微弱水声点缀在主持人的插播报道里。
“……位置发生大面积土层塌陷,无人机传回的现场画面显示,坍塌中心点出现一处长约2米、宽1.67米的黑色不规则色块,学界推测,该色块极有可能是塌陷后露出地面的地底遗迹,但具体结论,同样需在险情排除后进入现场进一步考察。”
上一秒还在交缠的两人都定格住在原位。
凌启眨眨眼。
伸手捏扁沉雎的唇。
“那个,或许,是你吗?”
沉雎与凌启四目相对,也学着眨了眨眼:“好像是。”
凌启质疑地挑眉:“而已?”
于是沉雎恼羞成怒地骤然将胯一顶,换得爱人蜷缩起身子尖叫出声。
几乎每日的滋养让凌启穴心的敏感点变得肥大又柔软,沉雎顶端的软刺戳上去,便是一阵强烈到痛苦的快感,从肉体到灵魂,入侵感抵达最深处。里头还有半个小时前射入的精液,沉雎只需一动,满满当当的液体就在穴道里涌动着寻求出口,如同活物。凌启惊叫半声,仰起头踢腿挣扎,却又被沉雎的手、腿、尾巴与下身齐齐压制住。
很快,早已成熟的身体就彻底打开了,生理性泪水流了满脸,凌启只能服服帖帖地软在沉雎身下,大张着腿由得对方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