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来说很多,但对于他来说零花钱都算不上。
田然虽然知道,但听到这句话时,还是闪过了诧异的神色,“你确定?”她卖他们可是要比其他人贵上许多,没听到苍轶刚才还在吐槽她吗?
覃继听到后,抬眸看着她问道,“你觉得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的吗?”他知道她心里想的,不过在他眼里,那张符也值这个价就是了,如果它真的是灵隐寺的符。
覃继有见过一次灵隐寺的符,如果她手中的符真的是灵隐寺的符,那么卖得也不算贵,因为没有点人脉或关系的话,很难求到。
当然,若是不是的话,也没有关系。
田然:“可是我看你也不像是相信这个的啊。”她不解道。
“倒也不是信不信的问题,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像徐畏,他也不信,但在建这栋别墅的时候,不照样把四楼空出来了吗?
听到这里,田然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了一道符给他。
“送你了。”简直就是肉疼。
好吧,问了这么多,其实她就是想打消他买符的念头的,又不可能真收他的钱。
她看牙的钱都还没还他呢。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工伤,能不能找徐畏报销的。
覃继难得见到她这么大方,不过仔细想想就知道为什么了,也没有推辞来推辞去的,接过了她手中的符。
这是失去了一道符吗?不,这是失去了17777元,失去了一次宰人的机会。
田然感觉自己接下来有一段时间不想见到他了,因为看见他就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