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不到三分钟,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连带着脖颈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
楚绒趴在桌子上,忍不住想
他会用这些东西吗。
别到时候变成了他欺负她的工具。
不行。
她才不要次次都受他压制。
她也要翻身农奴把歌唱。
这么想着,她将看中的东西全都下了单,买了回来。
等待快递的途中,楚绒收到了大学发来的邮件。
她盯着电脑屏幕上那一页英文,吓得差点儿从椅子上摔下去。
答辩在五月份,距离现在也就一个月的时间。
而这一年里,她除了写了开题报告以外就没再动过笔了。
楚绒万念俱灰,在电脑前坐了一下午,一个字也没敲出来。
说实话她就不是读书的料,除了画画有点儿天赋以外,其他学科长年游走在合格线边缘。
再者,楚绒本来也不是特别需要成绩,所以对学习也不怎么上心。
现在要她敲一万多个字,简直是难如登天。
等了好久,终于等到鹤钰回来,她破天荒地跑下去迎接他,充分发挥了跟屁虫属性,走到哪黏到哪,还甜甜地喊他老公。
鹤钰脱下西装外套,就被一团温软撞了个满怀。
他静静看着她,薄唇勾着的弧度缓缓往上。
一般她有事求人的时候就这么乖。
他面不改色,任由她跟着,扑到自己怀里,坐在他腿上蹭来蹭去,声音微哑,
“嗯,想要什么。”
楚绒紧紧地靠着他坐,伸手搂着他脖子,柔软纤细的腰贴着他,声音软绵绵的,
“老公。”
鹤钰没什么反应。
她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开始生气。
就知道装。
他明明就很喜欢她喊他老公,在床上也没少逼着她喊。
现在就知道假正经。
奈何有事求人,她也不好发脾气,只能软着声跟他撒娇,
“你能不能帮我写论文呀?”
鹤钰扶着她的腰让她坐稳,垂眸,幽幽的目光落在她粉白的小脸上,沉默片刻,勾唇,温声问,
“什么论文?”
“毕业论文呀。”
鹤钰垂眸。
算起来,她的确是今年毕业。
“题目是什么?”
楚绒打开手机,将屏幕怼到他面前,
“呐”
鹤钰扫了一眼,嗯了声,
“我教你写。”
空气凝固了几秒。
她坐在他怀里,咬了咬唇,不大情愿,
“你就不能全都帮我写吗?”
男人没同意,淡淡道,
“先过来学。”
接下来的半小时堪称折磨。
楚绒像条咸鱼一样瘫在他怀里,他说的每个字都从左耳进右耳出。
直到他讲到第三遍文献综述的写法时,她终于忍不住了。
“你到底帮不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