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潮意的花瓣一一蹭过他的鼻尖,唇瓣,下巴,最后停在他凸起的喉结上,若有似无的撩拨。
“我没有原谅他呀。”
她歪着头,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鹤钰悬在高空的心缓缓落了地,那落在她腰后的掌心却略微收紧。
她离得太近,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幽香混着花枝的甜馥,丝丝缕缕地缠绕上来,像是无形的蛊惑。
他的呼吸重了几分,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徐徐往上,接过那只残花,放到一边,嗓音低哑,
“刚刚怎么不说?”
楚绒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谁让你整天端架子甩脸色的?”
顿了顿,又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事,眼睛一亮,尾音上扬,带着几分得意,
“原来你急起来是这个样子的。”
鹤钰盯着她近在咫尺的脸,眸色更深,指腹在她腕骨上摩挲了一下,勾了勾唇,像是认输,又像是无可奈何的纵容,
“没有。”
她急眼了,
“你就是有!”
鹤钰嗯了声,在这种事情上他不跟她争论,
“你说有就有。”
楚绒眯了眯眸子,盯着他的嘴巴看了许久,还是没忍住,用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唇瓣,像触碰一片冷玉,
“喂,鹤钰,你会笑吗?”
在她的印象里,他好像就不怎么笑,除了…
除了那天在提亲宴上,他喊她老婆的时候,唇角轻扬的弧度,很明显。
想到这里,她耳尖倏地一热,脸颊浮起淡淡的绯色,指尖无意识地在他唇上多停留了一秒。
鹤钰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阻止她继续作乱。
他的拇指在她腕骨内侧摩挲了一下,眸色深得像是能吞噬人,嗓音低缓而克制,
“昭昭,这里不行。”
楚绒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羞恼交加地抽回手,红着脸瞪他,
“行你个头!”
她火速从他身上爬上下来,像只炸毛的猫瞪圆了眼睛,
“我累了,我要睡觉!”
鹤钰不紧不慢地起身,肃严低沉的嗓音拂过她的耳蜗,
“嗯,你想好哪天有空,我们去领证。”
楚绒垂着脑袋不吱声。
他掀起唇角轻笑了声,似是看透了她内心的想法,抬起拇指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
“别想着拖,这段时间我都在南洲,等你点头。”
“哦。”
隔日。
自从提亲宴结束之后,楚绒心情好了许多。
她前段时间总是在纠结沈厉寻的事情,在那天从男人嘴里得到确切的答案后反而变得平静起来。
她现在开始坦然地面对沈厉寻已经变成了个疯子的事实。
大不了日后少见他就是,没必要一直为难自己。
楚绒出门前特地吩咐了礼月,
“告诉一下金姨晚上不用煮我的饭咯,我去找婉婉吃。”
“好的。”
两人相约的时间在晚上七点半,在此之前她开着车去了一趟银泰。
楚绒原本想着只是随便逛逛,但突然手瘾犯了,刷刷刷买了很多,都留了地址让人送上门,最后逛累了准备去VIP休息室坐一会儿。
与此同时,陆惜也从机场赶到了银泰。
还以为找人要花很长时间,没想到,她轻松就从人群中找到了那道身影。
因为她很张扬,身后跟着很多帮忙提购物袋子的工作人员,想让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