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真的兔子似的,被捏了尾巴就唧唧哼叫起来。

竹内尧手指扣弄括约肌附近的软肉,深知她被摸后穴口会爽得要飞,快速地大开大合后入操逼,她要被撞得往前了,还会手指一弯,竟活生生用扣屁股穴的力道把人桎梏着拉回来操。

“噫、咿呀!”

小兔子的短腿在沙发背上踢打着,当然是被男人骑得动弹不得,高翘着的湿逼被肏得水渍飞溅开来。

“呜呃、喷了!爸爸、操喷了嗯嗯!太舒服了呜呜为什么嗯,爽到要呜没有脑子了哈啊怀孕了肯定呜呜!被爸爸奸成孕肚了呜呜,嗯啊!”

一连串乱七八糟的淫叫,像是赞美竹内尧的性能力,又像是挖苦他鸡巴太硬操得太久仿佛迟泄有病。

竹内尧扣住她的手臂,反压到她背后,俯身在她耳边轻骂,“骚屄兔子,发情的贱奴,子宫像个畜生孕袋一样饥渴嗯?”

兔子耳朵早在暴躁、激烈的猛肏里被颠簸得歪掉下去,绫花央发丝散乱,高潮了好几次后脸蛋色若春晓,眼睛迷蒙又夹带勾引。

“不呜……嗯爸爸……”

“肏得特别,爽嗯……舒服到,要死掉了……哈啊爸爸……”

小兔子眼睛红红的,耳朵里被男人炙热的吐息侵染,思绪散乱。

“所以……”

她侧过头,明明眼睛里全是雾蒙蒙的,看不清人,还是向他呢喃道,“随便爸爸喜欢的方式,嗯……弄坏我呀……”

竹内尧沉默一下,力道瞬间失控,把女孩肏得在身下尖叫,没被他摁住的那边手抓住沙发面,指甲都陷进去,每根指节都如同白玉般通透。

塞在水逼里的鸡巴硬得要把她操穿了,每一下都像打桩似的砸在早就被肏服了的子宫颈上。

如同一把揉碎在掌心的花瓣,渐渐流淌出汁液。

连续的高潮,翻涌不息,在海绵体的每一根神经上跳跃闪烁,酥麻击穿肺腑,从私处泛滥开灾祸般的性快感。

色情腥香的淫汁随着肉棒捣弄汩汩涌出,膨胀起来的激爽一波又一波翻越过阈值。

“嗯嗯!丢了嗯又丢了咿呀”

摇摇兔子尾巴,温软的绒毛被肠道里溢出来的淫汁打湿,更别说底下的小花。

粗硬的鸡巴从里面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大泼骚水。

穴口张着嘴,喷出一道水柱。

液浆射出的力道弱了,透明的黏液就从穴口的嫩肉慢慢淌过。

合不拢的粉红褶皱间,淫液滴落,那堆骚肉还在高潮不止地细细颤抖着,时不时猛地痉挛抽搐一下,收紧屄肉,又完全无力彻底敞开来,任身后男人能一眼望到深红色的洞里去。

再拿鸡巴多捅几回,估计连宫口都能被视奸到。

绫花央的理智还漂浮着,就被男人重新按平,躺在沙发上。

竹内尧额角的黑色发丝扫落,背光处深紫色的眼睛显得平静深沉,他摆弄着手中的一次性注射针头和纤细的输液管。

说是注射针,其实是细如牛毛的中空管头。

竹内尧将漏斗状的薄杯罩住龟头,盯着那朵被他操烂的肉花撸管,鸡巴在他手中抽动几下,一股股地喷出精液,流进漏斗底部,经过输液管缓慢滴进过滤器里。

他给绫花央插尿道管的手法也堪称熟练,无菌处理的过程并不漫长,刺激尿道括约肌的时候,竹内尧一声“安静”的命令,就让小兔子彻底软了骨头。

尿液从管头里漫上来,竹内尧只是将过滤器立刻安好,双目沉沉地注视着,那污浊的精絮,一点点灌进她的膀胱里。

“放松。”

竹内尧声音沙哑地提醒她。

小兔子像个待宰的野兔子,双腿被分开架高,漏奶漏逼的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