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有种熔岩般的炙热,希瑞安嘴唇很薄,探进来的舌头偏细,像是螺旋体一样钻伏进她舌底,伴随着冰凉又生涩的微咸液体包围她的舌头。

阿珀琉斯的体液很黏,如同一团在肏她食道的液态火焰坠落胃袋,希瑞安的则是越发像一片快从液态蒸腾成水汽的云朵,飘进喉口,以至于他吻得这么深重,像个要把她活活吻得窒息的变态,那堆异种的体液也没阻塞喉咙气管里氧气的流通。

只是如同云做的触手那般插进她后面更细小的穴道里。

希瑞安比起高高地后仰起头的绫花央来说,从容得多了,有闲心隔着衣物捏她的奶子,在应该是奶头的地方指甲刮来刮去。

还有裙子底下连块布都没有小逼,全靠狼人拿嘴调教得一丝淫液都没漏的屄肉在夹。

男人手指勾开小阴唇,碰到尿道口周围的嫩黏膜,狼人口水都晾干了,碰着是干燥而极其柔软的。

绫花央感觉从口腔里就开始过度充盈,原本阿珀琉斯的涎液只是一小口,也因为一路上黏稠的挂壁感显得存在感强烈,希瑞安更是过分地在拿不知道什么东西硬塞她嘴里。

整个人的喉咙都被填满了,仿佛挨强制深喉,又能自由呼吸,更觉怪异。

等他放开她,那双冰蓝色的妖瞳从上方凝视着她,如同从那合不拢的喉咙口望到她身体内每一块鲜嫩的骨肉中去。

希瑞安淡色薄唇开开合合:“下一件任务。”

绫花央试图合上嘴,结果她发现自己怎么都没法完全闭拢,最多也是“呃”地发音,必须至少微张开嘴唇。

因为应激而分泌的唾液在她恍惚间没及时吞咽的情况下,立时就弥漫上舌尖,从她嘴角冒出后珠子线似的挂下去。

“呜……”她略惊恐地伸手想擦,更像拿手指捏合起自己的嘴巴算了,却被男人圈住了手腕。

完全没法控制自己接吻过后鲜妍的口腔彻底打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