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给她情欲的吻,而是哄睡般的湿吻,让她高潮数次后,在极度的温和抚慰之下静默入睡。

等他关上女孩卧室的门,就见走廊上站着数道人影。

阿珀琉斯平静道:“她很累,才刚睡着。”

“希瑞安说这里的身体还没破处,上次摸到处女膜了。”

金色竖瞳变得更窄,声音却平稳无波,“嗯。”

“ ? ‘逮捕国王’的方法,应该就是破处内射子宫之类的,”背倚着栏杆的高大黑发男人轻笑,“你要想现在结束游戏的话,就进去,把她操一顿。”

阿珀琉斯沉吟着,看他一眼:“我已知晓你的意思……操完后应射精到肠道里。”

鸢紫色的眼睛里流露笑意,“哼,你也想看她乖乖玩这些把戏的样子,品味不错。”

竹内尧单手撑着手肘,支着自己下巴,“笨宝宝努力折腾的模样真可爱,不愧是我女儿。”

不想多做理会,阿珀琉斯戴回面具,一步踏出,虚空裂隙乍现,身影消失在波动之中。

*

绫花央第二天起床,打着呵欠坐到餐桌前,被男人的手掌托住往下点着的下巴,眯着眼睛就呼噜着往人掌心埋脸,左右蹭着。

“嗯?乖仔看上去很累呢,是昨天没休息好,”斐兰恩垂眼瞧她,“还是做了什么……体力劳动?”

绫花央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她抓住男人的手掌,捏他掌根大鱼际,边玩边恹恹说:“春困秋乏夏无力冬眠,天天都在打盹没问题啊。”

他翠碧的眼睛闪烁笑意,“那吃点东西充电吧,小懒鬼。”

正要慢吞吞取吐司抹果酱的左手被哥哥反捉住,斐兰恩一派风轻云淡地拉着妹妹的手到自己皮带扣上,自己抽开皮带后,带着她的手把裤裆里半硬的阴茎掏出来。

绫花央人傻了。

细手指搭在浅金色毛发丛上,半圈着肉柱拨弄的手感让她手指有点抖,男人握着她的手一起扣在阴茎根部,慢慢套弄。

小姑娘的掌心很软嫩,稍凉的指尖摸得肉棒微跳,斐兰恩捏她的指根,挺腰,龟头往她伶仃手腕上操,蹭着生命线滑到手心,微吐的腺液淌得她手掌湿哒哒的。

哥哥把她的食指中指撑开,让指根处薄薄的肉膜暴露出来,这里是个平常没人会摸的地方,敏感异常,拿指腹蹭两下都会让女孩痒得挣脱手腕。

斐兰恩抓着她的手换了下位置,让鸡巴从她手背擦过去,龟头抵上那层指蹼,马眼微张挤出一注粘液,肉楞顺势刮过去。

男人自得其乐般捉着妹妹的手操玩,每处指蹼都被挂满前列腺液,又让她拇指中指圈合在冠状沟上转,完全勃起的鸡巴兴奋得直跳,流出的液浆挂在她手上,他就当作是按摩精油,用手和鸡巴给她揉搓进皮肤里去。

“最近天凉,宝宝记得戴手套,”斐兰恩喘息略重了些,“戴着毛绒半指手套,再被哥哥用鸡巴插在手套里操手……好不好?”

“精液全都射到手套里,黏糊糊地挤在你软软的手心、啊……就这样给你的小爪子做精液手膜,嗯?”

绫花央一言不发,猛猛摇头。

微瘪着嘴,细软的发丝蜷在奶油似的脸颊侧旁,淡粉的小脸渐渐发红。

哥哥抓着她的手撸管,被使用感极强烈,感觉没留多长的指甲内里都积蓄了粘稠的腥涩液体,整只手的触觉都变得无比敏锐,肉粉色龟头触感湿滑,比她的手指要烫得多,光滑的蕈头肉楞处箭头形的肉褶让冠状沟凹陷手感分明,柱身爬着狰狞的青筋,擦过她的手,能明显摸到一根根曲线的凸起。

斐兰恩深呼吸着,后仰过头,清晨本就躁动的欲望被不加节制地放纵,酥爽激过骶椎神经,合拢她的手,让龟头抵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