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将那龟头退出两个深处小口的过程,肉楞缓慢刮过阴道和肠道里高热且抽缩的每一寸褶皱的过程里,绫花央都在不停地漂浮在微末的高潮中。
当两个硕大的龟头把穴口拉得变形后,终于啵地拔出来后,两个穴里疯狂往外喷洒出淫靡的液体。
女孩陷入昏迷时,那种恐怖的能击溃理智的高潮都还在一下一下地瓦解着理智。
*
绫花央有两件不得不做的事。
其一。
某个下午,绫花央对着拉泽尔说,“爹咪,你奶子好大,我好喜欢。”
男人看着手上的文书,头都没转,揉捏了把她被憋尿胀大的肚子,“不想活了?这么想被你爹操死?”
绫花央瘪嘴,“好啊,那你就操死你唯一的女儿。”
拉泽尔这才转头来看她。
男人低头吻她,“白天不许勾引爸爸,真是没有规矩的骚逼女儿。”
其二。
某个晚上,普兰特里摸着女孩的头发,“如果你真心决定,我会支持你,任何的想法。”
他柔和地问,“更喜欢爸爸的鸡巴吗?”
绫花央打了个呵欠,“我都说要退婚了,你觉得呢?”
而第二天,绫花央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线了,并且她再也没有登陆过那个游戏。
*
就这样过了两年。
她在自己的地方安静地待着,那些关于欧格玛小女儿的流言起了又平,她完全不跟这些人有任何交集。
除了一个人,她没有办法回避的,她的父亲。
竹内尧几乎是搬进来跟她同住的状态,而这个家里偶尔会来的她的兄弟,绫花央很迟钝才意识到他们再也没有来看过她。
其实她是乐得轻松的,如果,竹内尧也一样就好了。
但是,即使竹内尧很忙,他总是时不时会出现,管束她的作息,以及她的康复训练。
她的生活太平静,以至于绫花央忘记了……她有个未婚夫这件事。
当竹内尧向她宣布她的订婚宴日期时,绫花央瞬间回忆起了那个游戏里的联姻。
以及联姻的下场。
被做到昏迷,被快感刺激到挣扎着苏醒,还要被逼问更喜欢谁当她的爸爸……
绫花央捂住脸,痛苦地感觉到内裤被浅浅地打湿了。
而竹内尧正抚摸着她后背的肩胛骨,皱着眉问:“怎么了?”
绫花央因为短期过度的性爱在身体里留下了刻印,而最近突然变得强烈,时常稍微联想到当时绚烂的快感就会淌水。
她忍着竹内尧手指摸在背上带来的一阵阵刺激,“没什么。”
竹内尧手指卡住她的下颌骨,用虎口抬着她的下巴往上,迫使她仰起头看他,“闹什么别扭,你有什么不能跟爸爸说的?”
男人深紫色的眼睛有着魔性,他低首在离绫花央唇角很近的脸侧啄了一口,“还是说宝贝,又在跟爸爸撒娇?”
侧坐在男人腿上的女孩被男人摸到腰上的手激得腰肢弹起,却被竹内尧的手掌整个贴住侧腰,掌心比起女孩的软腰要粗糙得多,被直接贴住后就像束带一样牢牢攥紧了那截软腰。
露背的香槟色礼服被男人的手撑起一个奇怪的鼓包,那手指还在女孩的小腹上按压着,让女孩体内深处痒得缩紧成一团,不断分泌着黏腻的,诉说着渴望的液体。
男人垂首在女孩脸上细致地啄吻,除了那张小嘴都被他的双唇仔细地含过了,他又去舔她的耳朵,一边吐着热气一边问她,“想爸爸宠你了是不是,这样娇。”
原本抬着下巴的手摸另一边的耳朵,摩挲着,在那小巧的耳蜗里轻挠着指尖。
女孩痒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