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处黑团,一点点把舌头贴到裸露出的地方,舌尖舔动,将细腻的皮肤叼在舌头跟齿间,吮吸着,连嘬带舔地把一小块皮肤啜得泛红,而那处皮肤表面的黑雾也不再重新聚集起来,就保持着那样,如同黑色胶衣上被舔破了一个洞口。
像是漆黑的胎膜吸收了足够的情欲,就从她身上褪色了。
天使舌尖勾动,他光是靠舌头摸索肉体的形状,感受肌肉的走向,都能认出来,“这里是腋下啊。”
恶魔有样学样,随便找了个地方下嘴,他的舌头更长更灵活,唇舌接触到的黑色胎衣确实如同不存在,但是压住她微微温热的皮肤表面时,这一切就不同了。
他感觉到,女体是魔性的。
她尚未完全出世,就自然而然地在勾引别的生灵。
用他供奉上去的欲望,养育着她自己。
“嗯?”恶魔略尖的獠牙拂过她看上去脆弱的皮肤,那如同奶冻,软乎乎的皮膏没有遭受损伤,只是微微凹陷下去,肉质弹牙,“……一股奶气。”
他感觉是龙的种针搞的鬼,泌乳的本能反应被刻入了新生,她闻上去像奶娃娃。
“也或许,是曾身为人类的后遗症,”天使有不同的看法,他纯白的舌苔扫过女体,两块冰雪互相摩擦,“等她真的接受自己作为新魔,认为自己长大了,大概就会进入成熟期。”
“那她现在还没断奶?”恶魔完全不同意,“我看她就是变成整天溢奶的小笨蛋了。”
“等个几百年就知道了。”天使无所谓地说,他还挺喜欢这股奶腥味,属于人类哺乳的特殊芬芳,掺杂了母乳这个概念里所包含的痛苦与爱,对天使来说,是他天生就渴望去庇护的东西。
恶魔忍着反胃的冲动,皱着脸吸吮她的皮肤,让这个黑色胶衣人形身上出现零零散散的破口,沿着人体曲线的表面牵张变形。
他暗色的长舌像蛇、像虫、像活过来的线头,探进胶衣底下,把漆黑表皮层撑起一管蠕虫柱形,咂巴着嘴里的滋味,“操,几百年,那我肯定早都习惯了这味,然后它又会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