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晶莹的荔枝带着果香,绡膜破裂,透明的汁水大颗大颗滚落,只这果肉是鲜红的,被银线扫得涌出甘露。

“嗯、嗯嗯”

肉唇一缩,把重新打下来的银线束夹在嫣红的缝里,线头被咬进肉穴里,如同绞在螺柱上的钢线,把后穴肛口的肉褶用线卡住。

人鱼用力一抽,银鞭闪烁着碎光,从肉缝里拔出来,带起一泡水汁,肛门被划得嗡张开嘴,润泽微红,如美人唇。

人鱼转了转手腕,甩动鞭稍,把银线草哗哗啦啦地打在耻丘前端。

一瞬间,如同带电的火花在绽开一线的肉唇间噼啪闪烁,让女孩下意识夹紧了大腿,把银线草深深夹在腿窝里。

她带着哭腔喘息,“别、我不要这个,嗯……”

人鱼甩了甩尾巴,轻声要求道,“腿分开。”

“我直接抽出来的话,会出血的。”

绫花央轻轻扭一扭腰,如果人鱼就着她夹紧的肉窝拽出鞭子,硌着嫩肉的粗纤维能割破她的皮肉。

她颤抖着把腿分开,人鱼盯准了位置和时机,巧力施为,把银线草簌簌甩落,集中在凸出肉唇的阴蒂处。

“啊、啊咿呀!”

鞭梢打下来,轻微而尖锐的刺疼点状散落开,肉红的蒂豆被正正一线压下,好似要被掐成两半一样碾下来。

周围的嫩肉被点点末梢刺着,就连细小紧窄的尿道口,都刺进去一个坚硬的线头,钻开表皮闭合的肉,插在尿洞出口处,活虫一样钻动两下。

绫花央抻直了腿,流着口水被打到高潮,拥挤不堪的宫腔快要涨破,阴道也痉挛着变成狭窄短小的甬道,给圆球一样吹鼓了的子宫让位。

她娇声嗯着,脚掌踩在石子上蜷缩着,腿窝还被银线草垂覆着,如同一把遮掩她私处的散鞭,搅进红嫩的逼肉里,勾勒着复杂的雌花肉褶模样。

湿淋淋的汁液喷出来,把银色纤维染得水亮,还不停蠕动着,嫣红的肉花跟粼粼银光几乎混杂在一块。

人鱼绕在她臀后的鱼尾从她大腿外侧兜过,插进她双腿间,从生殖裂里吐出来的绵长阴茎体摩擦着银线草,往她湿红软烂的逼穴里肏进去。

才刚高潮过的甬道被撑开,有些红肿的内壁再次被碾开。

在她高潮的余韵间就插进去乱弹着尖锥一样的海绵体头部,如同舌尖不停在穴口拍打。

人鱼的阴茎变形着,如同扇子一样扁塌下去,沿着穴壁舂进逼里,直勾勾地肏到底。

饱胀的子宫沉沉坠着,原先软嘟嘟的肉坏处如同一个球面往外微凸着,阴茎头顶上去,柔韧的肉只回陷了些许,就硬得顶都顶不动。

人鱼一插她就叫,阴茎探路似的顶了几下子宫,让女孩伸手抠挠他的鱼尾。

吓得他赶紧把鳞片能合的全都立刻闭合起来,但不同于鱼腹的细鳞,生着鱼鳍的部分鳞片坚硬如同刀锋,绫花央的指腹只是摁上去,都被拉破了一条细口。

人鱼抿着嘴,从她身后伸手用未被挑捡过的银线草根茎把她手腕绑起,拽高过头顶,舌头卷上出血的手指舔舐。

他沉默地把阴茎深深肏进去一大截,在她受迫窄小的阴道里都堆叠起来,把甬道撑得极开。

人鱼的海绵体如同勺子一般挖进穴底,在宫口叩着,跃跃欲试要撬开那个皱巴巴缩着的肉眼。

“唔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明明是自己的身体,不小心碰伤却更像是损害到了他的东西一样,让她为这微不足道的伤痕轻轻颤抖起来。

他的舌尖沾着血收回去,含着血珠咽了一下。

“再受伤的话,就把你吃了。”

人鱼的眼睛是纯粹的海蓝色,无情的冷血动物,天生的猎食者,声音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