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花央没按紧他,他用唇齿灵活地咬开裤子上的绑带绳结,像犬类一样把头在她胯下拱着,故意发出嗅闻时的呼吸声。

仿佛摇摆着不可见的蓬松狗尾,兴致勃勃地围着女主人的下体打转的公狗,闻到了雌性交配季所散发的荷尔蒙一般。

若非腰带的卡扣光靠嘴是撬不开的,恐怕他已经把绫花央的下装咬着拆光,去舔舐散发着温热香气的蜜肉窝了。

绫花央奖励似的啪嗒一下松开了搭扣,被布兰沙尔积极地拽掉松了裤腰的外裤,嘴巴连着底裤的棉布一起,吮咬住一整块阴阜的嫩肉。

如同撕咬被扑杀的猎物,用尖长状的吻部咬住骨缝间的鲜肉,卓尔嘴巴开合,把馒头一样胖嘟嘟的阴唇顶端含进了嘴里。

饱吸了一口甜蜜香气,隔着被含湿的棉布去尝,外阴的软肉几乎嫩到化。

被拽着头发从流满了他口水的食物上挪开,卓尔下意识滚动喉咙,却不敢当真把这口嫩穴叼牢。

“被当做婊子去看待,会让你很爽?”

绫花央带着怀疑反问了一句。

她审视着跪在脚下的卓尔,“你从不是喜欢被践踏。”

从卓尔的尖利牙齿上,在飨宴面前疯狂分泌出的唾液溢满他的嘴角,与犬类满不在乎地张着嘴流下口水一般无二。

“哈、啊……那是因为……他们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会死在‘妓女’手上……”

布兰沙尔咧着嘴笑了一下,“那滩人形的污秽渣滓们,见到我出现时,场面有趣极了。”

“不过是一个寻常的,烟雾缭绕、酒精蒸腾的日子,手下招徕的莺儿也刚走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