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一条缝隙的木窗内,凌乱动荡的气息,粗鄙下流的气味,全部搅在一处。

“修女,你应当去祷告室了,要不要就这样含着黑暗生物的精液去向你的神祈祷?”

布兰沙尔带着笑意,喘着气轻声问她。

而他胯间,正被他双手按着头的少女,狼狈到了极点。

她的眼泪打湿了整张脸和散乱披下的鬓发,几乎哭肿的眼皮红红的,不停眨动间还在往下流出晶莹的泪水。

嘴角流出的液体带着丝丝白絮,想必是被口爆后还不被允许吐出来,甚至吞咽也不行,只能随着唾液一起慢慢流淌出来。

绫花央的脸连着脖子都染成了粉桃花一样的红色,嘴巴里一直塞着那样一根大家伙,呼吸本就不畅,还因为哭喘而更加憋闷。

黏连在女孩喉咙里的液体像挂在人体黏膜上一样,让她感觉整个食道都被他塞满了。

自作主张的小修女这会儿是真的后悔了,但卓尔没有给她反悔的机会,甚至连她喉咙里滚出呜咽求饶的喉音时,都会故意挺一挺腰,让她被噎得只顾着用鼻子呼吸。

只有到几乎窒息的情况,布兰沙尔才会退出来,让她只需要含着龟头,可以好好呼吸一会。

“唔……对、不惹,喔、我不唔,不该偷偷、摸摸,来呃……”

就算她在这时,半张着嘴,舌头捧着龟头一样地叼着他边哭边含混不清地讨饶,也不会被放开。

她的白色短肩衣上沾着不少乱七八糟的液体,让这件披在修女法衣长袍外的短斗篷变得更像是婴儿的口水兜,而不是象征严肃整洁的制服。

“唔窝、我错了,啊……”

卓尔让她嘬着自己鸡巴说话,小舌头动作时自然而然地弹动着,眼泪、唾液和精浆都顺着这根粗壮的异种性器淌,湿淋淋的一根长棍让绫花央握着,弄得她手上湿哒哒的却不敢松开。

布兰沙尔就欣赏着她埋在自己胯间又哭又喘地嘤嘤道歉的样子。

绫花央好话都说尽了,过不多久,卓尔就又把她的头按下去,让她重新深喉含进去大半根,慢慢捅一捅她的喉咙,直到喉咙上都被鸡巴塞得往外胀出一块。

“犯了错就要遭受惩戒,对不对?”布兰沙尔捧着她的脸肏她的嘴,把那些之前射在她舌头上的精液塞回她喉咙里一样,用龟头朝里推。

湿热紧致的口腔中,被唾液润开了的精液稀薄地逆流到喉咙口。

她被卓尔肏出了条件反射似的,被深喉一下,喉咙就咽一口,紧紧地缠裹着龟头,吞完了浊液。

布兰沙尔终于完整抽出了自己的性器,一根深色的肉棒打在她凌乱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