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主要是她缠得很紧,每一处肉壁都与鸡巴紧紧贴着。
绫花央的小水穴就是布兰沙尔的鸡巴形状,被顶住宫口的时候,比人类要来得尖凸一些的伞头戳弄着那个小洞眼。
坐在他鸡巴上的绫花央人已经要晕掉了,布兰沙尔的肥鸡巴跟个肉杵一样,把她下腹肏得隐约浮起来一个弧面。
太久没有这种似奖赏似贡品的插入式性爱,人偶娃娃一样的贵族小姐被整天摸爬滚打的异种男奴奸得坐在他鸡巴上头晕目眩地淌水。
喝了春药的身体软乎乎的,肉一摸就化,穴一操就开,尽管还是被入得要死要活,好歹先是插到底了。
像一朵浅粉色的玫瑰,被从底下捅穿了花蕊,往下淌着蜜露。
性起的身体开始从子宫里痒起来,原先太过酸胀的疼痛感被撑开的饱满盖过,渐渐被填满的堵塞感变成种火热的酥麻。
子宫口痒痒的,被卓尔的鸡巴顶得有点爽,原本可能会小疼的尖锐感被钝化,只剩下被摩擦、挤压时的麻麻的酥爽。
踩在床面上的脚趾蜷缩起来,绫花央呻吟的调子都变了,悄悄地用逼磨起他的鸡巴。
卓尔任她像个嫩布丁一样颤了好一会,才挑着眉用力掐着她的腰向下摁。
从一个狭小的洞里顶进去最上面的凸伞头,那圈柔韧的宫口缓慢地被扩张开,露出柔软的内里。
精灵的尖鸡巴就是为了直接透到生殖腔里,才有着这么恐怖的龟头的。
人类少女的屁股肉跟腿都在颤抖,即便被肏入子宫时胀胀地泛麻,也下意识地知道这是件可怖的事。
只是肉袋子怎么软乎乎地颤,都不能避免地被卓尔坚定地、慢慢地,整个套到他鸡巴上。
箭头一样的大伞头全部捅进子宫口,肉圈卡在肥厚肉楞下收回的沟里,嫩子宫里填了一个拳头一样的鸡巴顶,胀得她几乎说不出话。
布兰沙尔松开手,绫花央的腰上有很明显的两个掌印,深红色,围了她的腰一圈。
而肉楞下的那一截柱身就这样滑进子宫里,绫花央尖叫一声,屁股“啪”地坐到他胯上,卓尔两个卵蛋重重地打在绽开了肉唇的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