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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城堡的一角,新换上的白纱窗帘被风吹得飘起,一点旖旎的风光如指间沙粒那样流露星星点点。
“啊……呜、咿?别、要,要到子宫了……呜呜……”女孩细碎的话语随着哭声被男人撞得像摔落地上的拼图碎片。
拉泽尔从身后抓着绫花央的腰肢,跪立在飘窗台前,把女孩上半身按趴在阳光熠熠的白色大理石台上。
她双腿大开,被拉泽尔的胯跟腿撑起,整个人都镶嵌在窗台和男人的下体之间,膝盖都跪不到地面上,仅有被重新穿上白丝袜的小腿和脚掌软软地垂在地毯上。
只听见男人教育她:“好好穿着袜子,别整天光着脚,你不怕着凉?”
拉泽尔往里顶了下进去大半的肉棒,女孩被龟头肉楞擦过里面的敏感点,咿地叫了声。
他沉着声音问:“回答呢?”猛地抽出大半又操进去。
“啊!嗯、嗯……好的,呜咿……!?”
拉泽尔双手把着腰往自己肉棒上用力套了下,“称呼呢?怎么这么没礼貌!”
龟头撞上一圈极柔韧的软肉,被光滑的肉头这样用力操到了,反而微微陷下去吸住了男人。
拉泽尔嘶地吸了口气,一个手伸到前面,找到那对被男人耸动的动作干得一晃一晃的嫩奶,掐了掐被他又吸又舔玩得肿硬的奶尖。
他用手腕的力道从侧面甩了那只奶子一巴掌,“咬得这么紧,啊……说、话!”
拉泽尔握住那只被虐得红肿的奶球,另一只手圈住细腰,往下用力的同时,胯骨死命地往上操。
绫花央早就哭得眼泪流满了下巴尖,被操得贱落到大理石台上,好似晕开了那灰白的波浪纹路。
她张着嘴,咽不下的唾液挂在下巴上,大多甩也甩在自己的乳窝里。
“对、对不起……我……好好、穿袜子……主人呜、咿!”
男人把手里的奶球又抓又揉,奶肉溢满了指缝,肿成个小红豆的嫩奶尖被指甲对着乳孔扣着划来划去,“你是性奴吗,叫什么主人……就你这样的废物会伺候主人?”
拉泽尔对着那个小口跃跃欲试地顶弄着,“连根鸡巴都吃不下的废物婊子……”
绫花央哭着摇头,“不是,不是的……可以吃的……呜呜……”
拉泽尔眯了眯眼睛,纯黑色的瞳孔里尽数被性欲掩盖了,他舔着唇角,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往里干,“那你倒是张嘴啊,我的小性奴。”
小姑娘茫然地眨着眼,下意识地放松性道里的肌肉,就被男人抓着一点点空隙狠狠地往里操,那些软肉褶皱又重新紧紧地吸上那根鸡巴。
拉泽尔仰着头喘气,“啊……你这个小婊子,怎么这么会吃男人鸡巴……”
他横在女孩腰上的手往下滑,掐住她一边肥嫩的白屁股,两个手里都抓得满满的,下身往她的穴里入得又快又深,“小子宫……给我干一下,嗯?”
绫花央被操得整个人都有点傻,一边嗯嗯地答应着,一边穴肉对着那根巨屌吮得缠绵。
男人深色的皮肤上有着数不清的伤痕,蜜棕色的手臂缠在女孩白皙的软肉上,好似往牛奶里缀了一注咖啡。
女孩双腿被架得大开着,一根相对那个粉嫩小穴粗得过分的深色鸡巴插得穴肉被一下又一下地带出来。
那肉屌颜色深得近黑,女孩鲜红的肉粘在黑色的鸡巴上,阴唇又是糯一样的白,被插得往两边敞开着,湿滑的水液被带得溅得到处都是。
体型差过大的男人将女孩整个扣在身前,两个手抓着又白又肥的奶子和屁股肉,像用一个肉器那样套着自己的肉棒。
操不开子宫口的男人暴躁起来,抓着女孩的脖颈把她按在自己胸前,仅用那根屌插着她的逼,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