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沿着脊背爬上脑海。
关之鹤稍操了两下就知道这种鸡巴的好处了,不断把子宫外侧真如打桩般用盘旋的形状敲开宫口,又因紧紧黏在里面那张小嘴上的异形结构,抽出时只是把鸡巴拉长,仍然整根鸡巴都塞在小逼里。
子宫口在鸡巴抽出时被拉扯着往下降,鸡巴肏回来又撞得整个一缩,不管鸡巴怎么操,小逼里永远是满满当当的。
这让人怎么受得了?
嫩逼口处两个小阴唇被迫死死扒在极其粗硕的鸡巴根部,每当关之鹤抽开来时都被根茎处贲张的血管经络刮过。
这么粗的鸡巴往里肏,更是仿佛能将整朵阴花都卷进小穴里一样。
被佛芒放开的嘴巴顾不上合拢,唾液沿着唇角肆意流下,绫花央红艳艳的嘴唇都在抖。
“啊、啊……呜啊……”
整个脑袋被这种程度的肏逼透得懵然,平常打冷颤一样的一激灵时并不明显,此刻过度强烈的肌肉痉挛则像让脑袋都融化在发麻的身体感官里。
子宫口被撬开,高潮时性器官的肌肉抽搐则像这一连串音浪里最尖端的那个高颤音,把绫花央从被奸淫的怔愣中打醒过来。
不停从小子宫里溅出去的潮液被花苞一样堵住口的鸡巴马眼逆冲回去,只有从肉壁上沁出的分泌物将整根异种鸡巴舔得又湿又滑,简直油光水亮地在穴里打起来,带出些清液溢溅出穴口。
“啊……呜……”绫花央此时才发现自己生理性地哭了满脸的泪水,被佛芒捏着下巴欣赏。
她有些受不了地哽咽了一下,抽抽嗒嗒地骂道:“关、之鹤……我,我操你啊……”
不止是关之鹤,另两个前炮友也有些促狭地笑出声。
九千季更是有些怜爱地捏了捏她的耳垂,顺着耳背滑溜溜的肉磨蹭来去,“你是真的喜欢在床上这样招惹人……”
穴有多湿,腰有多软,嘴就有多硬。
“明明被操得都要傻了,”佛芒又像安抚小猫咪一样逗弄她下巴,连带着细腻的脖颈,用几根手指轻搔,“还要骂人,这么娇气。”
他收敛了表情,将手指沿着女孩被揉出无数青红指引的奶子往下,搓过腰肢,转到肥屁股挤出的臀缝里,“……活该被操死。”
作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