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咿……嗯、嗯啊……”

月光洒落在满是污秽的泥地里,仿佛一片被弄脏的薄雪。

她神智已有些恍惚,却很机灵地辨认出竖在眼前的,是一根男人的大鸡巴。

面对这从她胸前耸立到她鼻尖的鸡巴,女孩很熟练地用舌头去蹭龟头下的肉沟。

肉柱颜色浅红,就是龟头也只因饱胀而泛着殷红,大半的棒身都浅粉泛白,一如他这个人一样。

是月光的鸡巴啊……

女孩傻乎乎地想着。

绫花央微抬着头,柔盈皓白的脸蛋染着早春桃夭的薄粉,皱着眉也显得是种绮媚的为难,浅棕的瞳孔泛出水色,潋滟眼波间流转羞怯的神光。

而佳人汗湿粉腮的美姿颜上,立着一根鸡巴。

埋在男人胯下,像猫儿讨宠般歪着头去蹭深色的龟头,被马眼吐的清露黏连在脸颊旁侧。

从根部紧缩着表皮的囊袋舔着,鸡巴微微颤动,被她舌头舔舐,还反要敲打舌苔一番。

硬得太过,柱体皮撑得太开而显得要爆开一般,泛着锡色的金属光,像一根铁器而非性器。

她原本就趴不住,靠男人用手撑着,现在一前一后两根鸡巴顶在口腔和嫩逼里,好像她就是个串在男人鸡巴上的肉块一般。

只是这肉块会被鸡巴肏着,挤出丰沛的汁液。

竹内尧跟斐兰恩跪立在两旁,毫不留情地伸手给俯趴着的小母狗挤奶。

一汪汪的乳汁溅射在男人手心,斐兰恩嗅闻后舔净,“产奶这么勤,是不是想补点水?”

男人揪住绫花央后脑头发,强制她吞吐着律的性器,鲜润的红唇被撑成一个肉套,箍着鸡巴往下,到了大半的地方都顶得她喉咙几乎翘出一个圆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