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嗯啊再对着那里操好不好,呜……”
梦中的女孩像记忆里那样怯弱又可人地撒娇,明明会被狠操到失禁也每次都快快乐乐地贴过来,只是此刻她并非在自己身下,而是在那豺狼虎豹的环伺之中。
想到此处,律感觉心口剧痛,直叫他喘不上气来。
像一个坏掉的木人偶般被吊着双手瘫在角落的男人,银发染着暗红,从他嘴角流溢出一道新血。
当他模糊不清的视线终于聚焦得以看清正面,一瞬间爆发的愤恨让他抽干了的精神力再度掀起了虚无的浪潮。
女孩子陷落在莲花座台一般的器械之中。
软质的台面像多肉植物的花瓣一样饱满,吞吃掉她的小腿和前臂。
明明是呈大字型人立在半空中的姿态,却因为大型器械的辅助着力而不像是禁锢着她,反而像是她从其中生长出来。
半躺在女孩身后的另一片花瓣般的器械台面之上,男人轻而易举地从下自上地把小穴干得串在鸡巴上一般。
倚在侧边的男人则伸手揉捏着肿大了许多的奶头,一边说:“到底什么时候你才愿意产奶给我喝呀?”
一边像给奶牛挤奶一样攥动她的乳球。
不知被怎么调教过的乳头又长又肿,像个可怜兮兮的小红樱桃一样被顶得东歪西倒,另一边的红奶尖倒是仍被真空吸奶器笼罩着,仔细看还能发现有根注射针插在乳孔中。
她戴着仿似初入监狱那天的半盔,琉璃般反射着光线的眼罩,黑色金属利落的边线与她柔美的脸庞曲线对比分明。
吐出双唇的嫩舌尖上夹着一个通电的小夹子,滴滴答答流出的口水有些沿着下颌流到脖子上戴着的黑红相间的项圈上,链子正被操着小母狗一样的她的男人拽在手里。
“王”时不时用力扯动狗链,却轻轻地用手指关节蹭她的脸颊,把汗湿的鬓发拨弄开。
项圈下挂着一条项链,写有“囚犯 ? 绫花央”的身份证明垂在锁骨下。
只不过银链上面还零零碎碎悬挂着跳蛋、乳夹,看起来刚从小奶头上取下来没多久,被男人随手吊在她的项链上。
她穿着极贴身的一层白纱,胸口处被撕烂的破碎布料完全掩盖不了被蹂躏后留下的青青红红的指印。
从胃部到小腹上不知被灌了些什么,鼓鼓的,惹得“狂徒”像捏皮球一样揉按她的小肚子,好像手感上佳,且她的回应可怜可爱到极致。
被种在性刑台里的女孩轻轻摇头,吐着舌头汪呜汪呜地学着小狗撒娇,但她既看不见男人的脸色,也不知他们是被取悦还是被惹怒,只傻乎乎地哆嗦着尽全力向他们讨要一分怜爱。
“狂徒”果然受用,他略过被记号笔写了几个正字的腹股沟,用指腹把吸着阴蒂的真空震动器抬了抬,这就像直接抵住花蒂根部往上拨弄一般把她玩得扭起腰来。
他状似要将这个牢牢箍在绫花央小蒂上的东西拔下来,却只是把这颗通红的豆子拉得更长了些。
被堵塞住的尿道连着管子,另一端连着注射器,男人往里又推了推那粘稠的液体。
原本不停操着小穴的鸡巴涨得通红,尽根没入地卡住了,在里面用力地将龟头顶住子宫壁,把女孩肚子塞得更饱胀。
“连膀胱吃精液都高潮?嘶……”竹内尧沉声道,被高潮时的骚逼咬得几乎要在子宫里爆出精浆来。
取了记号笔给她再划上一道杠的斐兰恩哼笑一声,轻轻抚摸她露在外面的大腿,“把男人的精液当春药一样了,小母狗的脑子都要被操傻了吧?”
虽然他们没有明确开口,但被律欺骗着抖露监狱内部各种信息的傻孩子,让男人们有多生气,看现在绫花央被淫虐的样子就可见一斑。
的确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