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花央潮热的脸透出种令人心惊的靡艳妩媚,“又在嫉妒吗?”

“……你这是犯规。”律哑声道,沉默地将鸡巴在高潮过的熟穴里暴戾地抽插起来。

从宫口的肉环上不停传来连绵的被扩张的快感,被鸡巴肏进肏出的肉道极快地粘合又撑开。

律并未每次都将鸡巴尽根没入,他故意将龟头对着宫口外侧的肉缝用力顶着,同样将自动降下的子宫从外面肏得瘪了嘴巴。

把子宫口重新顶成一个闭合的小缝隙,抽出大半硬挺的性器后又对准了宫口肏。

直把这个小洞眼像第一次扩张那样彻底用膨大的龟头肏开。

反复着用鸡巴不停为她开宫,律的龟头被宫口像小嘴一样亲吻着,再彻底含入内腔里。

男人的深灰色眼睛是累累阴云,流泻出锋利又深邃的欲望。

“真的,不想再放手了……”

“不想让你回到高塔里去。”

律的额角和脖颈因为紧咬牙关搏出青筋,“不想让你回到其他男人怀里。”

“不想让你因为其他人高潮,不想你吃别人的鸡巴……”

律越说越将身下的性器嵌进女孩的逼里一般使劲顶撞到深处,“只能吃,我的精液。”

几乎把宫口彻底肏成他鸡巴大小的圆洞,再也没法那么快合拢之后,将肉柱在子宫里小幅度地震动似的抽弄。

胀得硬梆梆的肉棒顶端马眼开合,咬住子宫内里的软肉一般在褶皱上亲吻着。

律低喘着,说话间唇瓣轻擦过女孩的,像翩飞的几个触吻般,极柔和,又极克制。

而只有浓烈到危险的情欲,才会让人不得不克制。

男人几近无声地宣称,“想让你只为我怀孕。”

绫花央看不清他的唇语,只知道子宫里,被一根跳动的鸡巴射满了肉壁。

粘稠的精水一股股地在鸡巴与子宫的接吻间隙里飙飞,浓厚的精浆打在被肏得变形的子宫里,像狂潮拍浪般,高速地将热液冲刷着湿润的软肉。

“哈啊、被……被律在子宫中出了咿啊……嗯太多了,射死我了啊啊……”

在律身下婉转承欢的女孩鬓角薄汗,像沾了春雨滴露的早春桃花般夭夭盛放。

律就算在射精时也不忘将龟头埋在子宫里耸动,真把这小肉套子肏得软绵绵地,任男人中出射精也裹着肉柱吮咬。

肉壁夹着粘稠精液在鸡巴上按摩,把男人尿道里的精液全部榨出,爽得男人一张俊脸越发像妖邪之物,灰瞳阴翳,“操、要命……”

“嗯、诶?等等……律、咿?”绫花央在缥缈高潮中忽觉身下另一处肉道里瘙痒起来。

当律摸过后穴口格外肿胀的一圈嫩肉时,像赏花般细细拨弄着肛口的皱褶,那奇特的手感让他反复搔弄着穴口。

此时律的指节在她肠肉中,隔着女孩体内组织仿佛都能摸到阴穴里被撑得过满的鸡巴。

男人哑着嗓子把手指旋转着扒开高热的肠穴,“好骚的小屁股……”

从女孩花穴里抽出硬得绷出青筋的鸡巴,把红润的龟头抵住肛口,微微陷进去,拨弹起后穴口的骚肉来。

他低笑着点评,“像小子宫一样,会咬人。”

不顾绫花央控诉的目光,律极重地在肠穴里抽插起来。

太热太紧,好像被一个过窄的容器箍住般。

但越是不服帖的,这样吸吮着男人鸡巴的肠道,越是让律心急难耐,恨不得立刻把她的屁股肏得松松垮垮,咬不紧他的性器。

绫花央的花穴寂寞地开合着,缓缓淌下透明的淫液,因那些精液被吸在深处,黏在肉壁上。

她此刻不至于像刚才那样,被操得神智全无,正攀附着律的肩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