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便是一捧热烈盛放的鲜花,绫花央认不上来,但她知道,这都是监狱内没有的花卉。

千百年的时间里,有越狱者的故事,在这片土地上孕育了文明。

“小小姐。”

她闻声望去,便对上了银发男人跪趴在她椅边,专注凝视她的目光。

像是误入此处的孤月,又或倒悬崖间的水瀑。

他身形挺拔,脊背宽厚,麻布质地的衣物有着原始朴素的风格,用途仅是将他绘制有图腾的身躯遮住。

近铜色的皮肤紧实,连脖颈上的肌肉都结实得鼓起,男子手臂上的金环仿佛箍出了三角肌和二头肌的隆起,十分惹人眼。

而来自原始部落的、超凡能力者律,将她错以为是生活在高墙之中,昂贵的金丝雀。

但他的误解对她是有利的。

当绫花央收回手,低头去拨弄怀里鲜妍花朵花瓣时,男人扬着脸,却往下放低了头的高度,故意去找她的视线。

她只用眼瞥了他一下,微微侧开身子,被律追着面朝方向跟过来,专注地看着她的眼。

两人你追我赶地,视线仿佛有丝线拉扯般越凑越近。

被缠得没有办法,绫花央啄了下他的鼻尖,“嗯……律……”

男人立刻得寸进尺地伸手按住她的后脑,伸出舌头舔了下女孩的唇角。

“哎呀、唔……”

她手里再也抱不稳花,任它们洒在腿上,只顾着将手环上探过身子来的男人的肩膀。

律迅速地整个人覆上她,膝盖抵着女孩腿间,把她压陷在悬浮器上。

“小小姐,嗯……你还是来了呢……”男人靡丽的音质响在耳边,他舔舐着女孩深吻后格外晶莹红润的唇瓣,“不是说要好好跟丈夫相处,再也不要见我了吗?”

这当然是谎话,只不过是为了控制两人交往的节奏,放置律一段时间而已。

绫花央眨着眼凝视律的脸,专注而平和,“是呀,所以你为什么还偷偷溜进来?”

律低笑着用舌尖勾弄她的,“明知故问很有意思吗?”

“那我可以再告诉你,无数次……”

男人的暗银发丝垂落,他的手指剥开女孩的衣领,裸露出她圆润的肩头,以及上面纵横交错的吻痕。

他深灰色的眼睛暗沉,放平的唇角冷漠,神色近乎凝固。

“因为我,嫉妒。”

男人从她大开的衣襟下拨出一只又白又软的粉桃,手指夹着缩成一团的奶尖转动。

“又被咬了……小小姐的丈夫很喜欢在你的下缘奶肉咬,你知道吗?”

微微肿翘的奶头被律用手指压着摁进乳晕里,“昨晚又被叼着奶子做了吧,变大了。”

散乱的衣服下,腰腹处的指印入目,律指尖摩挲着那些极深的痕迹。

“好可怜,留下这么重的印子……肯定被你的丈夫掐着腰操了很久吧?”

强硬地脱掉她的裤子,用手掰开泛着粉色的外阴软肉,看着这个鲜红色的穴,律叹了口气。

“乖乖当丈夫的金丝雀被玩肿阴蒂,被肏翻两个穴,连尿眼都不属于自己……你不会想跟我说,你过得很开心吧?”

丈夫什么的,只不过是必须要为身上永远反复的性爱痕迹找个借口。

至于这是如何强烈地刺激了男人的竞争心,她并没有完全明白。

绫花央安抚似的,柔情又散漫地,只是说:“那要怎么办呢?”

“我除了丈夫,什么都没有啊。”

是讲事实的道理,却因女孩捧着律的脸,如此凝神的姿态而更让男人心绪不宁。

律不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重新吻住了他甜蜜又磨人的金丝雀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