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小逼连着子宫被干成一个通透的肉套子,黏糊糊地吸吮着他的鸡巴。

“对不起嘛,大鸡巴真的太嗯啊啊……哥哥别呀要丢了嗯嗯……”绫花央被撞得断断续续地求饶,说着说着还笑了一下,“嗯……哈哈、哥哥……”

“声控的大鸡巴玩具,嗯啊……好像很有趣咿啊啊丢了丢了要去了!”

斐兰恩咬着舌尖,手绕过她又白又软的大腿肉摁在女孩小腹上,一方面把塞了根鸡巴的肚子压迫着,一方面拇指去拨弄起被玩得翘成个红豆的阴蒂。

“诶不要不要操了啊,在高潮了嗯嗯哈……哥哥、不要在高潮的小穴里操咿啊!”

绫花央腰肢像一弧弦月反弓起,却被男人用手掌抵牢了小腹狠狠往里整根肏入。

潮吹的穴里顺着鸡巴抽出时往外溅着淫液,把男人块垒分明的直腹肌连着人鱼线都洒落春液,原就因为汗迹有些滑的肌肉变得更水亮。

“靠……”斐兰恩额头都绷出了青筋,皱着眉在疯狂抽搐的逼里肏动。

高潮的小逼几乎榨精般绞吸着他的鸡巴,爽得他整个脊背都酥麻了。

绫花央被摁在床上肏得屁股都抖出臀花,“不要,不要……咿啊!又去了又去了怎么又吹了嗯啊啊!”

斐兰恩深深顶开子宫,整根鸡巴埋在高潮迭起的水逼里,一边低喘着一边还用手快速搓动她的阴蒂。

好好一颗阴蒂被又弹又捏得肿亮,在男人手指上像个艳红的花蕾,要搓到它彻底绽开为止似的,被蹂躏到一跳一跳地高高翘起。

“嗯……操……哈啊、哈啊,”斐兰恩俯身吸着女孩的嘴巴,浑身绷紧了还是轻微颤抖着挨过被高潮小逼吸鸡巴的快感,他身上的汗因俯身的姿势滴落在女孩身上,凉得她一抖,“差点……骚宝宝这嫩逼真是要了哥哥的命了……”

男人抱着她从床上挪到洗手台旁,坐在她的悬浮器上。

因为姿势的改变被肏过敏感点的女孩脊背爬过一道电感,整个颅腔都懵了一瞬。

女孩双腿大开着,背靠着男人面对便池,腿间没有被鸡巴塞住的小穴咕涌着吐出一口混着精液的淫水。

斐兰恩看着滑落到悬浮器上的精液挑了挑眉,默不作声地拿出一个小巧的鬃毛刷子。

绫花央光顾着倚靠着男人喘气平复心速去了,根本没注意到斐兰恩手上捏着这么一个要命的小东西,轻悄悄地靠近了她红肿的花蒂。

“啊啊啊什么呀啊要死了要死了呃嗯啊啊!哥哥!”

斐兰恩摁住女孩猛然抬升的腰胯,把手上的小刷子对着她的阴蒂稳定地轻轻扫动。

无数根又短又硬的鬃毛极快挠过遍布神经末梢的阴蒂海绵体,从根部的狭小肉缝到肿肿的圆头都疼爱得一寸不落。

“噗呲”

糜烂的肉玫瑰里飞溅出带着白色精蓄的淫液,不停抽搐的穴口像空虚含咬的小嘴巴般,嗡张嗫嚅间,啾啾地射出水液。

就在她哭叫着吹时,斐兰恩反而笑着加重了用鬃毛扣挠她阴蒂的力道。

并且还变本加厉地扩大了范围。

在红亮的褶皱上用小小的毛刷子哧溜滑过,像是毫不费力的轻扫,又恶意地变奏着在穴口重重地剌过一下。

那么多的毛刺在整张穴口上下左右来回地刷动着嫩肉,像是捧着一块海蚌,把所有泥沙都扫去一样细致。

喜爱上这蚌肉白嫩嫩地颤抖着,愣是用刷子把它一下下擦成晶莹剔透的。

这润润的软肉在男人手下,活生生被刷成水色淋漓的模样,让人疑惑蚌肉怎么不用水冲洗,都湿得像被水喷过一样。

“啾”一声,是斐兰恩在她耳边响亮地啄吻了一声。

男人的声音带着诱惑,勾引似的哑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