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他看到了这一幕

矢莲这么心甘情愿地和另一个男人上床,他那欢笑的样子,妩媚的姿态,完全不像是被迫。

黑泽崎意识到自己错了。

他被他清纯的外表和刻意修炼出来的高贵气质骗了。

矢莲不是动都动不得的漂亮瓷器,他到底是一个婊子,哪怕他父亲把一只流莺镶金,也掩盖不了纯天然的肮脏。

步下台阶,黑泽崎连连冷笑。

他想在他这里得到什么,母亲温柔的安慰吗?这种东西,矢莲明明连黑泽幸都不给。

但奇怪的是……在他心里的某个角落,微妙地,矢莲的形象好像更丰满了。

他从一个高贵而没有任何差错的继母形象,变成像可以躺在人身下,伸出手就可以抓住的艳丽。

连一个保镖都可以。

黑泽崎在心里说。像只打转的兽,愤怒又有点委屈。

为什么不能是……

大概是昨晚的欲望没有满足,叫嚣着要人滚烫,有什么东西在心头微妙的发生变质,黑泽崎止住了脚步。

矢莲脏,不是刚刚好吗?

那他那点心思,还有什么负罪感可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