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莲注视着他,他的动作慢慢停下了。余光里,黑泽幸看到他缓慢地扭了扭头,身边佣人开始无声地走出房间。
“谁跟你说的?”
再也没有别人的房间里,矢莲的声音变冷了下来。他母亲静静盯着他看。
“这为什么需要别人告诉我?”黑泽幸不由自主地提高声音。
黑泽幸心都快碎掉,他母亲从来不是那种典型的母亲,病态地掌控着自己的孩子,别的小孩都在青春期竭力逃脱母亲的怀抱,只有他…病态地求着他掌控。
这是他的叛逆期的另一种表现形式。
矢莲凝了凝眉头:“青春期也不可以对妈妈大吼大叫吧?”
黑泽幸想冲他大吼:我没有青春期!我已经是大人了,而且我操了一些人,她们比我大十八岁。你要为我负责。
最终黑泽幸只是喃喃道:“我没有……”
他的声音微乎其微。某种灵光乍现,幸忽然一侧身,有意无意地露出兜里的避孕套,结果那东西直接从他兜里滑了出来
避孕套掉在了榻上。
塑料纸发出“簌”声。
矢莲的视线移动了一下,他垂下眼,打量着那玩意儿的外包装。
漫长的窒息,过了几秒钟,他发出了一声极其微妙的冷哼。
黑泽幸猛然羞赧地扣紧了指甲。因为矢莲的表情分明是不以为然。
“……”
操,黑泽幸开始后悔,他怎么会以为他在性事上能比他母亲还有经验?眼前这个人曾经拆过的避孕套搞不好比他射出的精子还多!
他脸红了,但以为矢莲至少会发表一些态度,或者开始教育他,没想到矢莲只是忽然站了起来,在他的肩头按了一下。
一阵浓密的香风袭近又骤散,黑泽幸头晕起来,看着他的背影走了出去,脑子一片嗡响,像个被母亲抓住开始手淫的高中男生坐立不安。矢莲干嘛去?他要拿鞭子教训他吗?
过了几分钟,他看到黑泽崎进来了。
什么东西。
黑泽幸看了他哥一眼就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