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里面外面都换成他的人,终于继承了自己的小母亲,不再有什么隐瞒的必要,黑泽崎也坏起来了,按兵不动地捏着矢莲的腰,大力挞着。

两口穴都已经不养什么东西了,但内壁被调养了十几年,仍然时刻保留着绵软而吸纳的状态,犹如一片沃土。

“唔……”矢莲呼痛,被按在桌边,眼角凝着泪水,“轻……点…一点……”

他轻轻嗯了一声,把矢莲的手放到手边啄了一口,

佣人手忙脚乱地清着盘子,黑泽崎再抱人回房继续动作,专心致志享用身下勾人于无形的成熟肉体。

一番颠倒芳魂过后,天色入暗,床单都皱湿了,黑泽崎把矢莲抱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的背,看着美人怠足后红扑扑的脸,微眯着的上下睫毛,终于是有点明白从前黑泽昴为什么每天都要尽量赶回家了。

“我虽然不是你第一个,”黑泽崎暗声说,“但是我封箱了。”

他把手指按在矢莲臀瓣上,威胁似的碰了碰,“你没有和别的男人睡的机会了。”

“记住你丈夫叫黑泽崎。”

他本来是自言自语地宣告,也不等什么回应,结果矢莲抱着他的胳膊,竟然点了点头。

黑泽崎嘶了一声:“你听懂了吗,就点头?”

他此时浑身赤裸,从被子中滑出点线条精悍的身体,看着矢莲,似笑非笑皱起眉。

“母亲,少敷衍我,我可不是黑泽幸。”

矢莲就这那个抱着他的姿势不动,勉力睁大圆圆的眼睛看着他,因为刚刚流了太多泪,睫毛还含在一起,他揉了揉眼,又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黑泽崎盯着他,再次把人一扑。

天气越来越冷,黑泽崎在房间爱开窗,不开窗觉得透不过气,又习惯于扒着矢莲在榻上午睡,有一回,睡着睡着怀里温度忽然消失了,黑泽崎在梦里皱眉。

听到外面一句“下雪了”,他瞬间意识清醒。

“下雪了!”

往窗外一看,矢莲赤裸着脚拍着手在雪里蹦蹦跳跳,很新奇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