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把矢莲抱起来,在怀里亲一口。
经常发小脾气可不多见,像个幼妻。
“哼。”
矢莲发出一点声音,把他推开,此时又不看他了,就像一个精力很快转移的孩子,睡袍开着,弱智地敞着逼,拿着颜料专心致志玩,玩得全身都是还在笑吟吟拍手,地毯上都是乱七八糟的颜色。
要是那个成熟的矢莲看到这一切,准也会露出惊讶的表情。他的智商和心眼悉数被收起来了,留下的是一个简单的灵魂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下意识。
也许是他前半生没有任何任性的机会,才能在这个时候,意外地退化,在一个他能信任的人面前,拥有真正的任性的资格。
看他的模样,黑泽崎边解袖扣,边自言自语道:“你这样真的会让我对操你产生愧疚感。”
时间久了,他也想念那个矢莲。
他想要成熟的矢莲对他那天状况做出反应。
问他为什么会枪;他可以告诉他自己学过。
他累的时候,想要矢莲母亲一样抚慰他。
黑泽崎面无表情地侧了侧头,念头消失了。他蹲下身拉开矢莲双腿一看,红肿穴口糊满浓精,是他早上出门时候留下的。
看了半天,黑泽崎缓缓评价道:“脏逼。”
他俯下身把精液用修长手指勾出来,抹到矢莲小臂上,然后用嘴舔脏逼,舌头包进去。
半晌他苦着脸退出舌头,发现内射进去的满足感和舔矢莲逼的冲动不能同时满足。
他之前也会处理母亲家族的事,但黑泽家的事更多更庞大更纷繁,黑泽崎看着看着,就烦躁的一扭头,看着外面的好天色。
“我想摸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