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乳汁。

他看矢莲,矢莲用手捂住自己的脸。

“谁弄的?”他知道答案,?那股莫名的怒火却越烧越旺,黑泽崎用指腹毫不留情地在翕张的乳孔处来回拨弄,弄得乳尖红肿不堪,像是要滴出血了,他扭曲地微笑着,“看来母亲不仅有着一对大奶子,还有奶喝。”

其实矢莲的胸怎么也算不上大,这种肮脏的说法让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黑泽崎,眼底什么情绪都没有,不拒绝也不主动,?像是一个最成熟的妓子那样,?睨着这位年轻气盛的客人?。

“这是你父亲的口粮。”矢莲平静地说,明明说的是贞洁的话,偏偏有淫秽的味道,“你吸出来的。”

眼前人一点白皙耳根子的发红都让黑泽崎目不转睛,更何况还有这种夺食的快乐。

“是吗?”他笑着说。

他干脆整个脸都贴在矢莲胸上,一只青筋毕露的手掌还牢牢按着他两条胳膊,摁在被子上,令美人被迫做出挺胸的姿态。

用手掌用力地挤了一下俏生生的乳肉,啪啪地扇了两扇,乳晕随即应声颤了颤,翕张的奶孔挤出更多米白色的腥甜乳汁,顺着矢莲平坦的腹部向下滴,那样子色情到了极点,几乎难以直视。

“……”

敞着胸口任人把玩,矢莲转过清美湿润的一张脸,咬牙盯住他,眼底甚至有一丝哀求,“去门口那榻子,行不行?”

黑泽崎:“不。”

他从矢莲有奶水的震惊中回过味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上一层楼的凌辱欲。在这张床上被剥干净的矢莲就像被夺走最后一层自留地的妓女,瑟瑟发抖地颤着。

这个认知让他极为不舒服。因为这张床像是矢莲给他真正的丈夫留下的私密地。

他抬了抬眼皮,懒洋洋地道:“我告诉你,既然我爹大方,那我也要当你男人,待遇就先和黑泽昴差不多吧。你和外面那些人睡的脏床,下次再让我去,我就在这里把你奶子吸干,听明白了吗?”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奶液被挤了出来,沿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向下流淌。

他不容分说的态度让矢莲的脸色越来越雪白,一双眼睛幽幽地盯他。

刚说完,黑泽崎就顿了顿,自言自语道,“不对,我为什么要和老头子比。”

“挺混蛋啊,黑泽崎,”矢莲说,声音压得低,一个音一个音挤出来的时候都像在摇晃,“是我看错你了。”

他像个捡狗不拴绳的人,被反咬了一口,?突出点气急败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