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想到薛景睿,捂着脸,愤愤不平地进了书房,哐当一声关上了房门。
林婉棠转身,亲自上手扯着琥珀的衣裳,一路将琥珀踉踉跄跄地扯到了瑾兰院。
遣散其他人以后,林婉棠盯着琥珀的眼睛,严厉地说:“把你袖子里头的东西拿出来!”
琥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林婉棠红了眼眶,颤声说:“杀了他,你岂能活?!他那样的人,值得你赔上如花似玉的一条命吗?你爹躺在床上不能动,你要是摊上人命官司,你爹娘怎么活下去?!”
琥珀闭上眼睛,从袖子中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剪刀,哐啷一声掷在地上,忍不住眼泪横流。
半晌,琥珀颤抖着嘴唇问:“大少奶奶,你怎么知道奴婢带了……”
林婉棠擦了擦眼泪,说:“我在你身后,看到了你袖口一闪而过的光亮。”
琥珀抽泣着说:“奴婢已经将剪刀掏出来了,就差那么一步,奴婢就能刺破他的喉咙,送他去见阎王了!”
林婉棠低头平稳了一下情绪,说:“我们要报仇,报仇的前提是保住自身。他那样的人,不值得我们以死相拼。”
林婉棠招了招手,让琥珀过来。
琥珀犹疑地来到林婉棠跟前,林婉棠俯在琥珀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问:“你记清楚了吗?”
琥珀的眼睛此时异常明亮,重重点头,说:“奴婢都记清楚了。”
林婉棠扬了扬下巴,说:“快去睡吧。”
琥珀后退着出去了。
这时,薛景睿从外面回来了,好奇地问:“琥珀怎么哭了?”
林婉棠起身,一边帮薛景睿脱外衣,一边说:“唉,死心眼的丫头,不愿意出嫁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