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吓了一跳,立刻噤了声,慌忙跪下讨饶。

林婉棠停了片刻,使婆子们内心忐忑到了极点,才叹口气说:“瑞儿媳妇,你也是府里的老人儿了,怎么嘴上没有一点把门?什么话都敢说!你身为国公府的奴婢,却不盼着国公府好,你说该怎么罚?!”

瑞儿媳妇忙双手开弓打起了自己的脸,嘴里讨饶:“少夫人,奴婢今日喝了些黄汤,满嘴冒胡话,求少夫人看在奴婢在府里多年的份儿上,放过奴婢吧!”

林婉棠听底下人回禀,这个瑞儿媳妇,仗着自己在府里有些资历,管事的人但凡有个看不到的时候,瑞儿媳妇就偷奸耍滑。前几日林婉棠不在府里,这个瑞儿媳妇上夜的时候居然组起了赌局。

林婉棠本就想收拾了她,今日刚好杀鸡儆猴。

林婉棠轻笑:“国公爷和夫人刚得了千金,一时没顾上给你们赏钱,你们就这么诅咒起主子来了?!罢了,罢了,瑞儿媳妇,我赏你一两银子,你收拾收拾东西,去庄子上吧。”

国公府里的活儿轻省,比在庄子里干庄稼活不知道好多少倍!

瑞儿媳妇脸都白了:“少夫人!少夫人!您不能将奴婢赶出去啊!奴婢已经知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瑞儿媳妇使劲扇她自己的脸,很快,她的脸就红肿了起来。

林婉棠说:“我已经给你留了情面。若不是念在你有些年纪了,我早就打发人将你捆起来发卖了!”

瑞儿媳妇见林婉棠心意已决,只得揣着一两银子,抹着眼泪去收拾东西。

林婉棠看向另一个婆子:“郝妈妈,你是夫人带进府的老妈妈,竟然在背后这样说夫人。你说,夫人若是知道了,会把你怎么样?!”

郝婆子原本仗着自己是任氏的陪嫁,想着林婉棠不敢发落她。听了这话,她的脸白了。

林婉棠轻笑,对玲珑说:“带郝妈妈去见国公爷,将郝妈妈埋汰夫人的话原封不动告诉他。国公爷此时正心疼国公夫人呢,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置郝妈妈。”

玲珑应下,便要带郝婆子离开。郝婆子被扯了将近一丈远,绝望之下,突然回头对林婉棠说:“少夫人,奴婢有事情告诉你。”

林婉棠挑眉,问:“什么事情?”

郝婆子挣脱开来,跪在林婉棠面前,压低声音说:“我们夫人跟汪道婆有些往来,汪道婆又曾经找过你们院子里的槐夕。具体是什么事,奴婢不晓得,但是,槐夕投靠了我们夫人却是毫无疑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