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长声音嚎:“皇上,求您给微臣做主啊!”

皇上被唬了一跳,问薛承宗:“出什么事了?!”

薛承宗重重叹了口气,回禀道:“贱内被人打了!”

皇上皱眉,问:“怎么回事?谁打了镇国公夫人?”

薛承宗回答:“是游良翰的妻子甄氏。”

皇上想了片刻,迷惑不解地问:“不对吧?游良翰已经过世了,他的长子应该还在国子监读书。以他家的家世地位,甄氏怎么可能敢打镇国公夫人?”

薛承宗暗喜,道:“可不是嘛?!那妇人胆大妄为,殴打微臣的妻子,求皇上替微臣做主!”

皇上沉吟了一下,说:“此事必有内情。甄氏为何打你的夫人?”

薛承宗吞吞吐吐,不得已回答道:“贱内任氏曾是游良翰的外室。”

皇上瞳仁微缩。他只知道薛承宗续弦了,倒真不曾详细了解过他新娶的夫人是什么出身。

过了片刻,皇上收敛起惊讶的情绪,轻轻咳嗽一声,不怒自威道:“原来如此。镇国公,不是朕说你,你身为皇太贵妃与镇国将军之父,做事也该自重些。纵使你自己不要体面,也不要毁了皇太贵妃和镇国将军的体面。”

薛承宗老脸一红,没好意思说他是因为让任氏怀孕了,才下定决心迎娶她的。

薛承宗诺诺道:“微臣知道了。皇上,贱内如今身怀六甲,被打得鼻青脸肿,脸上有长长的伤痕,怕是会留疤。甄氏在文信伯府外殴打贱内,行事狂悖嚣张,岂能轻易饶恕?求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