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公子了。我嫁给了他以后,谁也不能再拿这件事来说康公子了。”

文信伯夫人与康向梁目光交汇,两人都知道,这才是图穷匕见呢。任暖暖打的主意便是这个。

任暖暖见文信伯夫人没有立马答应,便又说:“若康公子不肯娶我,反正我名声也是毁了的,我宁可闹到御前,让皇上来评评这个理。说到天边去,也没有强奸了人家姑娘却不负责的道理。”

康向梁啐了一口:“谁强奸你了?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第一次见人非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

文信伯夫人看向任暖暖,神情冷淡:“任姑娘,你想去御前分辩,我们文信伯府奉陪到底。我家儿子受了委屈,我们没有不给自己家儿子撑腰的道理。”

任暖暖脸色一黯。

文信伯夫人又说:“至于你说的婚嫁之事,我们文信伯府不可能答应。我儿子没有动过你,更不喜欢你,他绝对不可能娶你。”

任暖暖眼神里恨意沸腾,她破釜沉舟,就得到这么一个结果吗?!她不甘心!

任暖暖站起身,猛地将披帛扯下来扔掉,一边往外跑一边喊:“皇后的母家仗势欺人啦!他们逼奸良家女子!他们不肯负责!”

文信伯夫人脸色陡变。

虽说康家问心无愧,毫无过错,可是,任暖暖若是在街上闹腾一番,康向梁的名声势必受影响。

文信伯夫人示意左右,很快,两位妈妈就将任暖暖拿下了。

任暖暖被按在一个椅子上,她喘息着,怨恨地看着康向梁,带着哭腔问:“你怎么就不能娶我?这明明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康向梁走近任暖暖,眼神犀利地看着她,低声说:“你豁出去一切,想逼迫我娶你。你有没有想过,我厌恶你至极,你真进了康家的门,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后悔莫及,痛不欲生。”

任暖暖身子一凛。

康向梁接着说:“你闹,接着闹……你闹腾得越欢,我就越讨厌你!”

任暖暖对上了康向梁的目光,他目光中尽是鄙夷和嘲讽,任暖暖蓦然感觉到一阵寒意,她身子往后缩了缩,喃喃道:“母亲呢?!父亲呢?!他们怎么还不来?!”

任暖暖不敢再叫t喊,只眼泪汪汪地望着门口。

众人一起等着。

很快,薛承宗带着任氏匆匆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