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自知之明。所以,嫁进侯府以后,我不会真把自己当侯爵夫人,更不敢在你们两口子面前摆继母的款儿。我今日来,是向你示好,向你求和。”
林婉棠想了想,笑道:“好,我接受你的示好。”
任妙月浅浅一笑:“薛夫人是个聪明的人,相信我们能够融洽相处。”
说完,任妙月将带来的礼物送给了林婉棠,便告辞而去。
珍珠看着任妙月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府里好几个姨娘,肚子都没有动静,怎么偏偏她怀了侯爷的孩子?!”
林婉棠按了按太阳穴,她给薛承宗把过脉,薛承宗身子虽然虚弱,毛病不少,但并没有完全失去生育能力。
薛承宗认定任妙月腹中的胎儿是他的,目前谁也不能拿出证据来否认。
看来,任妙月进门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林婉棠吩咐:“珍珠,给侯爷回话。就说我身子不适,需要保胎,不能替他操办婚礼,请他自己想办法吧。”
仓库里的财物,绝大多数都已经搬走了,薛承宗能用的,很是有限。
薛承宗得到回信以后,有些生气地拍了拍桌子:“景睿媳妇真是,这是故意撂挑子吗?!让她做点事情,她推三阻四!”
薛承宗冷静了一会儿,来到了府里的仓库,见里面变得空落落的,顿时睁大了眼睛,问管事的刘妈妈:“这里头的财物呢?”
刘妈妈笑着回道:“少奶奶在外面新购置了一些产业,花了不少银子。”
薛承宗:“……?!”
薛承宗长吁短叹地查看了库房里剩余的财物,气得直拍大腿,他原本打算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弥补任氏从小到大受的委屈,如今看来竟然实现不了!
薛承宗当即出了门,气鼓鼓地来棠园找林婉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