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众人朝薛景睿看过来,薛景睿松开林婉棠,拿起了拐杖,朝门口走去。
林云鹤正在外院招呼客人,见状赶紧迎上来:“妹夫,妹妹,你们来了。妹夫,你的伤好些了没有?”
薛景睿点头:“好多了……”
薛景睿久不在京中露面,又轻易不肯见客,许多客人见了薛景睿,都围过来说话。
薛景睿瞅见这些臭男人看向林婉棠的目光,心里不痛快,就淡淡地敷衍那些人,让林婉棠先行进府。
林婉棠如遇大赦,她去与今日的新嫁娘林婉梅说了会儿话。
之后,她刚躲进自己的夏荷院喝了几口茶,温氏就找了过来。
温氏揉了揉林婉棠的脸,说:“气色不错。”
林婉棠躺在美人榻上撒娇:“母亲,伺候男人可累死了,女儿的腰疼得厉害!”照顾伤员,能不累吗?
温氏怜惜地给林婉棠揉着腰,低声说:“那是当然,男人刚开荤的时候都是这样如狼似虎。更何况,薛景睿还是个武夫,想来也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手底下没个轻重。”
林婉棠懵了,这真是你说前门楼子,她说胯骨轴子。
林婉棠羞得把脸埋到枕头里头,娇嗔道:“母亲!您说的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