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仓台瞥见珍珠,立刻狂奔了过来,唤道:“珍珠姐姐,珍珠姐姐。”

珍珠回头,诧异地问:“仓儿?你怎么在这里?”

陆仓台将珍珠请到一旁,压低声音问:“珍珠姐姐,薛都督是生病了还是受伤了?”

珍珠因为仓儿母亲是侯府旧人,本来对仓儿很客气。听到这话,珍珠收敛了笑容,杏眼圆睁,怒斥:“怎么问这么不吉利的话?你是在咒将军吗?小心我让人将你打走!”

陆仓台慌忙解释:“姐姐别恼,我这不是担心都督的身子嘛。我又不知道该问谁。要不然您帮我通禀一声,我进去给将军问个好?”

珍珠瞪眼:“用不着!你别鬼鬼祟祟地在这周围晃荡比什么都好!旁人见了,还真当我们家将军瞒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呢!”

陆仓台还想说话,珍珠快言快语抢白他:“听说你今天夺了冠,你怎么只长力气不长脑子呢?真是莽夫一个!你一天天的盼着点好吧!”

陆仓台被骂得红了脸,他躬身行礼,吞吞吐吐道:“珍珠姐姐,您……帮我给夫人带句话。如果将军或者夫人……有用得着我陆仓台的地方,我愿意赴汤蹈火,就算舍出去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珍珠瞧着陆仓台着急剖白的模样,心软了一些,点头挥手:“晓得了,你赶紧回军营吧,别没事找事胡思乱想。”

陆仓台憨厚地笑了笑:“多谢珍珠姐姐。麻烦您了,一定要把我的话带到。”

珍珠不耐烦地嗯了一声,转身回府去了。

陆仓台又在府外呆呆站了一会才失落地离开。

珍珠回到府内,将此事回禀给了林婉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