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加盖玉玺的圣旨烧了。”

五皇子的心陡然沉了下去,怒不可遏地掀翻了面前的小几案,睁大眼睛问:“为什么?为什么?!”

小厮垂首,说:“听闻上林苑的白鹿死了,皇上召见了钦天监的余沐白,之后,就……命人烧了圣旨。”

五皇子捂着心口,胸脯剧烈起伏着,咬牙切齿地说:“太子!他居然从中作祟,坏我好事!我们走着瞧!余沐白,竖子,活该把他的舌头割下来。”

这一日,余沐白下值以后,走在街上,突然被人用麻袋蒙住了头,被人往马车上带。

东城兵马司的人刚好在附近执行公务,上前打倒歹人,将余沐白救了下来。

官差们要将歹人带回去审问,歹人们却咬破口中的毒药自尽了。

消息传到宫里,皇上不用思考就知道是谁干的,心里直骂五皇子越来越愚蠢,越来越沉不住气了。

是不是不该用他当太子的磨刀石?

皇上掰着手指头,把皇子们数了个遍,也没找到更好的,不是外家太弱,就是身体太弱,要不就是没有争心。

皇上决定冷五皇子一段日子,再观察观察。

五皇子进宫请安,皇上都不见他,五皇子气闷,越来越心浮气躁了。

薛景和整日郁郁寡欢,因着淑贵妃回府省亲,他求见,淑贵妃没有见他。

连堂弟们都面见了贵妃,得了贵妃的赏赐,唯独他没能得见,他觉得很是丢脸,也愈发惶恐不安。

某一天,薛景和喝醉了酒,在清芬院与郑玉莲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