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操劳过度,一个风寒就能夺人性命。
这所有一切不幸的源头就在誉王谋反案上。
她恨皇帝株连外祖父一家,但又不能弑君;她怪亲祖父一家无情,却也不能为此找祖父寻仇,那是迁怒,是无能。
满腔无处发泄的恨意在战场上找到了一个发泄口这是她能做的,且该做的事!
“殿下,宫淼可否为外祖父报仇!”宫淼紧握着刀柄,望着站在寺门口的顾无咎,正色问。
宋景晨仿佛被掐住了脖子似的,发不出声音来。
顾无咎只给了一个字:“准。”
按照他与薛寂的约定,宋景晨的命本该留给薛寂但想来,薛寂应该不介意由他的妹妹来动手。
宫淼笑了。
长长的倭刀高举,她甚至没开囚车的门,就直接一刀子狠狠地劈了下去……
囚车的木栏杆好似豆腐般被劈断,刀刃势如破竹地对准宋景晨的头颅砍了下去。
对方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刀光一闪,鲜血四溅,人头落地。
那颗血淋淋的头颅从囚车上滚了下来,落在地上,骨碌碌地滚出老远,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深红血迹,宋景晨浑浊的两眼怒张,面容狰狞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