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仍是如此。
许氏掐着指头算过了,楚明鸢这三天哭丧的时间加起来怕是没到一个时辰,不似她和静安就算是特意戴着护膝,还是把膝盖都给跪肿了。
四月初六,太子的灵柩移至城外的天寿山暂安,沿途设太子仪仗。
文武百官、内外命妇也结束了哭丧仪式。
在宫里吃了三天的冷汤素斋,楚明鸢回啸月院的第一件事就是吃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面,又喝了一盏暖呼呼的红枣桂圆红糖水。
从出嫁前一夜开始,连续六天没睡饱,楚明鸢一边吃面,一边就连连打哈欠,早早地就吩咐碧云铺好了被褥。
相比之下,萧无咎显得精神抖擞,浑身上下不见一点疲态。
楚明鸢对于萧无咎旺盛的精力,羡慕不已。
她确信,他每天睡得比她少,最多就两个时辰,却是半点不见疲态。
她就不行了,每晚必须睡足四个时辰,下午还得歇个午觉。
人与人,怎么会差那么多?!
“怎么了?”
萧无咎紧跟在楚明鸢身后进了内室,看着喜床上铺了两个锦被,不由蹙眉,心里纳闷。
自洞房那夜起,他们这几天都是在一个被子里睡,怎么今天铺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