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却不能接受第二次、第三次。

“臣谨记皇上的教诲。”纪纲抱拳应道。

感觉身上似压着一座小山,几乎将他的脊柱压弯。

“好了。”皇帝疲惫地挥了挥手,“你们都退下去吧。”

众臣齐齐作揖行礼,退出了御书房。

京兆尹杜其征以袖口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觉得自己根本遭了无妄之灾,白白挨了皇帝一顿骂。

小国舅袁瀚心里还犹有不平,愤愤地对他哥道:“大哥,锦衣卫无用得很,怕是找不到景愈,不如你让京卫大营的人也一起搜查吧。”

“景愈定然还在京城,不杀了拓跋嵬,誓不罢休!”

“胡闹!”袁涣严厉地斥道,“京卫大营担的是护卫京畿之责,是你想调就能随便调的吗?!”

“你嘴上再没个把门,小心我把你禁足到你大婚的日子。”

袁瀚的原配刚过世,袁、谢两家打算在百日热孝内就让袁瀚与谢云岚成亲,婚期定在了六月十五。

袁瀚最怕的就是禁足,乖乖地闭上嘴,再也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