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同。”

季闻洲微微一笑,镜片背后的目光幽深。

“比起刻本,设色用墨皆是一绝,而且多提了一句诗。”

“什么诗?”

“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男人的声音温沉,缓缓念出这直白大胆的艳词,听得宋知窈脸蛋发烫。

季闻洲低下头,轻轻吻着那缠绕在指尖的长发,鼻息间俱是少女身上的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