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别扭不出来,让我们先吃。”萧玉文一副无奈地口气,“从小就是个别扭孩子。”

林宝简直惊掉下巴,猎户闹别扭?他大哥才刚好怎么就闹起了别扭?他要去亲眼瞧瞧是个什么模样,更要好好哄一哄。

轻手轻脚走到小东屋,里面没点灯,猎户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

林宝挨过去在他结实的胸脯上摸了一把:“你这是怎么了?大哥不傻了,快出来我们好好庆祝一下。”

萧玉山把林宝手推开,坐起身看着林宝:“以后你就是我大哥媳妇。”

林宝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才弄明白,这是让他只跟那萧玉文好,顿时怒火攻心:“你是什么意思?当初是你强上我的,这会又装什么贞洁烈夫,大哥都不在意,你倒别扭上了,大喜事你一个躲在屋里干什么,滚出来吃饭!”

萧玉山闷不吭声坐起来把衣服穿齐整,像是怕人看一样,气得林宝转身就走。

做后三人还是坐在一桌吃了顿饭,林宝看着正常的傻子,端起酒碗一饮而尽,这些日子的努力总算没白费,傻病好了,脸也好了,可都是他的功劳。

俩兄弟也对着喝了不少酒,林宝觉得以往日子虽美,总欠了些圆满,如今再无什么憾事,不必看着傻子心酸,萧玉山也可以放下心里的伤,再不用看着兄长心生难过。

饭后兄弟俩都有些醉意,林宝先安置好小菟,把萧玉文扶到屋里歇着,再去看猎户,见他抱着沙发上的铺盖摇摇晃晃往外走。

“你干啥?都喝醉了还瞎折腾什么,赶紧睡吧。”林宝拉住他往屋里拖,被猎户挣开,还醉意朦胧的喊了一声嫂子,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再不管他。

之后几日,林宝渐渐习惯了好转的萧玉文,两人恢复了从前的亲热,只那猎户,搬回了自己简陋的小东屋,也再不同林宝亲热,还不让小菟叫他爹爹。

“娘!抱抱!”

现在听小菟喊娘,林宝可以不用理,因为喊的多半是那猎户,自打他不让小菟喊爹,他就变成了小菟的娘,林宝每次只顾偷着乐,不去纠正。

萧玉文劝了自家弟弟几次,告诉他人伦纲常都是狗屁,有情人终成眷属才是真,况且自己同意与他共妻,见萧玉山依然我行我素,索性也不再管,他的弟弟他知道,早晚能转过弯来,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在这之前,自己不妨一人独享林宝,弥补这多年来亏欠他的闺房乐事。

故而每日猎户打猎回家,不但没有温香软玉可以亲亲抱抱,还要看着林宝和自己大哥亲热,晚上小菟喊着娘亲被林宝塞进他屋里,这人拍拍屁股就走,也不多看他一眼,想来是急着回屋同大哥弄。

萧玉山感觉自己比哑巴吞了黄连还苦。

“娘,尿尿。”

萧玉山光顾着发愣,没提防被小菟尿了一身,只能抱着他出屋去洗,果然听到林宝一声大过一声的浪叫,将小菟耳朵一捂,快步走到后院打水去了。

洞房花烛

萧玉文好转以后,经常写写诗文让人捎带到镇上的书局换钱,林宝奇怪,他把得来的钱全部存到扑满里头,不知道作什么用途。

答案在一天夜里终于揭晓了。

天气正热,晚上才得些许清凉,林宝给小床里熟睡的小菟打扇,一边逗逗摊着肚皮卧在脚底的金元宝。

“宝宝,今晚让小菟去大山屋里睡。”

林宝听懂他话里的暗示,脸先一红,这傻子自打好了,不再天天念叨插洞,说辞要么隐晦要么文雅,不是想跟娘子享鱼水之欢,就借口夜里无聊不如行点闺房乐事,没羞没臊的。

“那你把小菟抱过去,仔细别吵醒他。”

“娘子等我。”

萧玉山还在别扭着,林宝不搭理他,萧玉文光顾着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