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在小馆子里要了蝴蝶面,并煎肝、煎豆腐、煎茄子等下饭菜饱餐一顿。

萧玉山招了一辆马车让林宝来坐。

林宝的内心已经震惊到无以复加,没想到这古代也如此便利啊,自己穿来真不亏。

马车在平整路面行得稳当,走街串巷到了一处医馆。

萧玉山把林宝抱下来,领着人进屋。

屋里坐了个老郎中,还有几个负责抓药等杂事的小童。

萧玉山恭敬唤了声徐郎中,将林宝拉到跟前:“劳烦您给看看,我家娘子是否有孕?”

林宝愣住,连忙甩开手:“我是男子,如何怀孕?我家相……二哥这是胡说的。”

林宝差点口快顺着那声娘子喊了相公,这会红着脸往门口退。

萧玉山拉住人不放,给郎中说了林宝身子的事。

老郎中捋一捋白须,思忖片刻:“老拙多年前出诊,见过一例。”

林宝竖起耳朵。

徐郎中略一停顿:“只不过那孩子小产了。”

林宝心里咯噔一下,生怕自己也怀孕小产,恐怕小命不保,老实坐着让郎中诊脉。

女子一般不能直接诊脉,但林宝作男子打扮,不用避讳。

“脉象不似有孕。”徐郎中蹙眉,“但……尊夫人体质特殊,兴许是老拙诊不出来。”

二人从医馆出来,林宝心里喜滋滋,他可不想怀孕生子受那些苦楚。

萧玉山心中滋味难言。

郎中避开林宝问了许多,如月事、行房等,话中暗示他林宝可能无法受孕。萧玉山想有人延续萧家香火,不为别的,只不忍爹娘无人祭拜,但事已至此,不可能舍下林宝另娶,再从长计议吧。

只是不知林宝是否愿意放弃延续香火,他若是敢出去同女人鬼混弄出子嗣,自己定不饶他!

林宝不知道猎户的心思起落,只盯着路边的商铺看,见什么都想买,最后竟然堆了半边驴车。

回家路上,林宝吃蜜饯,看风景,丝毫不觉颠簸难受,心里美滋滋。

萧玉山心情复杂,揽着林宝防止他跌下车去。

回到家里,萧玉文眼中含着两汪泪扑到林宝怀里,呜呜咽咽好不可怜。

林宝将他抱住哄:“好了好了,我们回来了,不哭了,给你喝香饮子。”

萧玉文贴着林宝进屋,没看弟弟一眼。

他本想跟着同去,只无论怎么哭求,大山也不带他,真伤了心。

萧玉山叹口气:“大哥,日后一定带你去。”

并非是他不想,而是不能。

自己这些年变化之大,故人想必认不出来,但大哥面颊带伤,太过显眼,还是小心为好。

林宝知道萧玉文伤心,小心哄着,不时将人揽进怀里,如此使尽浑身解数才将傻子哄好,夜晚又同他亲亲热热弄了一回。

萧玉山听着屋内响动,辗转反侧。

不若等几日再带林宝换个郎中瞧瞧?真无法孕育子嗣,便过继一个,也不算愧对爹娘。

萧玉山打定主意,听得大哥和林宝也歇了云雨,轻手轻脚将那没心没肺的人儿抱进怀里,睡下了。

翌日,萧玉山照旧盯人筑院墙,同时慢慢布置屋里,林宝乐颠颠跟着。

木匠那里订的家具已经打好,两匹小马半人多高,上了彩漆,意外的精致漂亮,林宝骑上小马握着扶手摇,肉屁股圆滚滚撅着。

萧玉山眼神一暗,将他从木马上提下来:“先放家具,莫要玩闹。”

林宝不情不愿站稳身体,继续指挥人摆放家具。

空荡的房间依次摆上木床、方角柜、圆桌、圆凳,还有林宝期待已久的木沙发,瞬间有了家的温馨,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