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萧玉山不知从哪弄来的花生糕,许是让货郎捎带的?他吃着香喷喷的点心和萧玉文坐在院里。

燕子夫妇忙忙碌碌衔泥筑巢,旧巢相隔不远,里面露出个黑脑袋。

萧玉文指指窝里的燕子:“那个是坏燕子!它抢了别燕的窝!”

林宝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两个人仰着头看得津津有味。

燕子的羽毛在阳光下五彩斑斓,林宝摸摸靠在肩上的脑袋,哼起了幼时的童谣。

“小燕子,穿花衣,

年年春天来这里……”

一时仿佛时光倒流,回到了有爷爷奶奶疼爱的童年。

萧玉山寻了数日野参皆无收获,有些烦闷,坐在树荫下思索,惊觉自己入了迷瘴,哪里日日有好运,还是应该踏踏实实打猎,虽说收入不多,但不至于空手而归。

心思豁然开朗,便不再苦寻人参,计划猎只野兔回家。

昨夜下过新雨,路面湿滑,饶是萧玉山这样的好身手也险些跌倒,连忙扶了一截枯木稳住身形,不想瞥见枯木根部的一抹赤色。

萧玉山从小随父上山,此时心头一跳,拨开枯叶,一株粗壮肥厚表面发亮的灵芝跃进眼底!

灵芝虽不及那株人参名贵,却也价值不菲,萧玉山用手指小心挖掘,收进盒中下山去。

林宝一日什么正事没干,看看天色,需做晚饭,喊那萧玉文帮着烧火,在灶台忙碌起来。

缚蛟又缠龙

萧玉山回家比往日早,远远听到林宝和大哥在烧饭的篷子里说笑,妥善放好灵芝出来,却看到林宝睁了杏眼失望地撇嘴。

想来是因着自己没猎到兔子。

萧玉山想,明日给他买来便是,如此娇嗲勾人作甚。

三人吃过饭,萧玉山心中欢喜,拿出灵芝来看。

林宝和萧玉文围到跟前,惊叹不已。

林宝是第一次看到灵芝,以前只见过图片,远不及放在眼前来得震撼,可能是这株品相太好。

“这个能卖多少钱?”

“很多。”

萧玉文听了小心翼翼凑过去嗅:“好香呀。”又忍不住摸了摸。

林宝拉住他:“轻点。”

萧玉山嘴角带笑:“明天我去镇上,你们想要什么?”

林宝什么都稀罕,只可惜想象力匮乏,也不知都有些什么,只好答:“解闷的,好吃的……镇上有些啥我都不知道,你看着买吧。”

萧玉文挠头,糖人他已经不稀罕了,肉饼上次也吃到饱,学着林宝说:“我也要好吃的。”

萧玉山点头。

晚上林宝和萧玉文同睡,没想到那猎户又来了,他懒得挣扎,任凭猎户将他按在床上。

林宝看得出萧玉山心情不错,因此并不怕他,嘟囔道:“晚上弟弟弄,白天哥哥弄,没日没夜做这事我可受不住。”

萧玉山果然没强行剥他衣服,只将林宝抱在怀里亲吻。

可林宝身子敏感,让他在耳垂和颈侧亲吻吹气,又把有力的舌头伸进口里搅,勾着他的小舌吸,弄得林宝腾起情欲。

萧玉山的大手开始不老实,伸进里衣摸奶子,揉得奶尖发胀。

待那大手移到腿心,粗糙指腹刮得林宝一颤,他才想起自己还穿着那条破里裤。

萧玉山也注意到了这一点:“露着骚逼是不是等我肏?”

说完也不等林宝答,将人压在床上捅进两根手指搅动。

“啊……嗯……别弄。”

林宝让他捅得冒水,夹紧肉穴去蹬猎户胸脯,却被捉了脚腕扛上肩膀,紧接着健硕的男人躯体将他压了个严实。

林宝馋猎户身子,但怕疼,半是推拒半是迎合,小声娇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