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山掰过林宝下巴一看,果然又被他入晕过去,放开手脚猛干一阵,在那花壶里酣畅淋漓地射了。
萧玉文泪汪汪看着弟弟弄,抓心挠肺得难受,终于听得弟弟低吼一声,知道那是要出精了,凑过去握着肉棍等。
弟弟好半天没有拔出来,宝宝的肉洞还在一缩一缩,萧玉文急得要哭。
“想插宝宝……呜……”
萧玉山在射精的余韵里享受,听大哥出声才猛然回神,那林宝已经站立不住,不如由自己抱着让大哥入?
萧玉山拔出巨物,兜住林宝膝弯将人固定在怀里,方便大哥从正面插入。
“啊……宝宝好湿好软……呼,太舒服啦。”
萧玉文挺腰抽送,只几下便入到了尚未闭合的肉嘴处,用力一捅入到里面,快活极了。
林宝丝毫不知自己竟以如此淫乱的姿势让人插穴。
他双腿大张,花户一览无余,兄弟二人都能将肉棍捅穴的景致看得清清楚楚。
萧玉文叼住垂涎已久的奶尖吸,下身使劲往黏哒哒的粉穴插,将林宝弄得发出难耐的呓语。
等萧玉文出精,天色已晚,兄弟俩将林宝安置在床上,萧玉山去外头热饭。
萧玉文见弟弟给林宝腿心抹了脂膏,好奇地钻进被窝凑过去闻,那脂膏一股草木的清香味,他没忍住舔了一口,被苦得皱眉,爬到林宝胸脯上继续吸起奶尖来。
等林宝醒来,屋里烛光昏黄,那兄弟俩坐在烛光下看书,书的封面看不真切,桌上盖着显然是留给他的晚饭,一时有种家的温馨感。
见林宝睁眼,萧玉山让他趁热用饭,萧玉文则指着盘腿坐的他喊了一声“观音坐莲!”。
林宝听得一头雾水,没搭理那傻子,用饭去了。
林宝总被那猎户硬插,心里不满,故意冷脸相对,那萧玉山全当没看见,晚上竟然又把他往自己被窝里弄!
林宝气得大喊:“小叔子插嫂子!没人伦啦!”
萧玉山低笑出声,胸膛微震,好半天才开口:“我大哥一人可御不住你这小浪蹄子……”
说完没来弄他,竟是搂着他熄灯睡下了。
大哥的遭遇
林宝见他心情不错,动了心思,嚅嗫着说道:“大哥的脸……究竟是怎么回事。”
萧玉山箍紧林宝不说话,全身肌肉紧绷,像随时可能暴起一般,林宝没出息地发抖,软声说:“我……我就是关心大哥……你可别打我,我下面还疼着呢……”
萧玉山在他下腹揉了一把,声音低沉:“今日也没入你几回,娇滴滴作甚。”
林宝老实偎在他怀里不敢说话。
过了半晌,林宝昏昏欲睡之际,那猎户才徐徐开口。
原来萧家兄弟的老家远在几百里之外,父亲是个猎户,姓萧名岩,生的高大俊朗,打猎采药都是高手,母亲是流落此处的官家小姐,名唤柔娘,貌美且知书达理,二人很快相恋结合生下两子,日子过得美满非常。
长子萧玉文从小聪慧,三岁识字五岁作诗,母亲柔娘大喜,更是悉心教导。幼子萧玉山比长子小两岁,活泼好动,敦实有力,喜欢同父亲上山追鸡逐兔,柔娘无奈,只教他识字算账。
一家四口日子也算富足,便送了萧玉文去私塾读书。
如萧玉文这般聪慧,不出意料十六岁那年考中秀才,又因他容貌过人,谦和有礼,一时间名声鹊起。
某次应邀去知县公子家饮酒对诗,数日后被送回家中,竟然面部溃烂,痴傻疯癫,萧家人心神俱震追问缘由,那小厮声称萧玉文醉酒失态,不慎被滚水烫脸,接受不了容貌被毁故而痴傻。
萧岩哪里肯信,去知县府中求真相讨公道,却再也没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