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龟头被牙齿重重一磕,林宝痛叫一声蜷缩起身体。

“疼死我了!你这傻子!”林宝疼得疲软下来。

萧玉文哇的一声哭了,他只是在“嘬嘬”呀。

最后林宝怒冲冲穿上裤子扫雪去了,留下傻子在屋里继续哭嚎。

唉,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这两兄弟都不是东西!

富贵险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