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恢复。

“对了,宁,你有感觉到你的变化吗?”施耐德用一种朋友间聊天的轻松语气说,“你今天来,我差点没认出你。”

宁简蹙眉:“变化?”

宁简淡定地抿了口茶水,说:“你能看出我微调过的话,就证明我的钱没白花。”

施耐德:“……哈哈。”

施耐德:“我是说你的精神气,你整个人的状态很好。对于过去,其实你没有那么纠结了,对吧?”

施耐德的心理诊疗室里有一面仪容镜,宁简撩起眼皮望过去。

镜中的青年头发长了些,没再烫染的发质浓稠如墨,唇色殷红,下颚线轮廓虽说还在,却不似先前锐利,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