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曾经的食不下咽,辗转反侧,还有胸中空落落的感觉,似乎随着孔小姐的远离,他的灵魂也被硬生生撕扯下一块,除了她之外,再没有什么能弥补。
时隔许久,孔柯还是能感觉到,他的体温要比往常高许多,似乎还是没能逃脱冷雨的惩罚,就连呼吸出的空气也是那么烫人,几乎要将她灼伤了。
她的手慢慢的回握,将男人的手扣得很紧,不能完全包住,却足够有力。
“你不会死的,白先才。”
她顿了顿,恶狠狠的在眼前宽厚硬实的肩上咬了一口,咬得他忍不住发出闷哼,直到留下红色的印痕,才慢慢的松开。
“如果你变成猫,我就养你,如果你变成狗,我就陪你玩玩具,如果你变成狼,我就让你对我摇尾巴…就算你再变得透明了,其他人都看不见,我也会找到你。”
她不去揭穿他试图压抑哭泣的颤抖,轻柔的吻在他因太久没有修剪,有些挡住了耳尖的发梢。
新搬进来的邻居,清纯俊秀甚至带着一些天真的样貌,晦涩的眼神和莫名的脸红,她知道他的羞涩、暗恋和在某些地方的执着和大胆,她曾经不止一次地改变自己的作息想要和他偶遇。
这不是一场单方面的暗恋,并不意外,毕竟一点点的好奇心往往可能会演变成过分沉重的爱意。
她在白先才带着狼尾来见她之前,就已经因为他太久没出现的异常而辗转难眠了。
这一场交易与引诱,只不过比她想象中的,要在奇幻浪漫一点。
“孔柯…孔柯…”低沉沙哑的男声叫着她的名字,随着抽插起伏的动作,他的后背汗湿,腰部却依然沉稳有力,一次比一次更重更深,紧扣她的十指,狼一般将她桎梏身下。
火热的身体,无尽的摩擦,酸软的腿侧,耳边的爱语,孔柯感觉自己仿佛身在地狱,坐在这样一搜炙热无比的小舟上,身下便是地狱,无可避免的炙烤着她,无处可逃,避无可避,偏偏心里又充满了对欲望的贪恋。
女性修长雪白的双腿勾上男人的腰身,跟着交合的节奏摆动着,脚趾因为快感时不时蜷缩,慢慢被染成莹润的粉玉。
他托住她的胸,温热柔软,细细的血管在脂肪的遮掩下微微看不清楚,蓓蕾柔软而鲜艳,他曾经不止一次地舔咬吸吮,在上面留下夸张的痕迹,把乳头玩到肿胀艳红,直到上面全是他的口水。
他用大拇指粗糙的指腹,轻轻的擦过那点嫩红,看着它一点点勃起,傲雪凌梅一般的挺立,舌尖一勾,就将那抹红意卷了进去,听见她喘息里慌乱的呻吟。
明明他的下身还顶撞着,嘴上又追着被顶得摇晃的乳肉不放,按着她的腰,一边津津有味的嘬吸着,一边九深一浅的肏干,眼神又暗又沉,简直想要将她钉死在他的性器上,慢条斯理的吃掉。
“啊!”
他伸手去按她的阴蒂,粗大的根部把阴唇顶的翻开淫靡,让阴蒂被暴露得更加不堪。她被刺激得不行,夹紧的腿不自觉的绷直,让男人如龙的劲腰更有力的输出,一阵阵的摇摇欲坠,然后又被霸道的捞回去,挂在肩上。
他看着她,头发像一片乱云,两个奶头,一视同仁地被含得挺立发亮,白花花的乳肉晃眼得紧,平坦的小腹因为躺下的姿势,被他干得一鼓一鼓的,私处浸满了混杂的体液,湿淋淋一片,艳红的穴口像被泡在水里。
埋在蜜道深处的性器不出所料的胀大了些,龟头挤压宫口,隐隐的压迫,往肉穴深处钻,男人坚硬的小腹一次次往耻骨处撞,把火热的肉棍捅得更深,根部没入穴口,穴肉攀附着,就连囊袋都差点塞进去。
她被他肏得发抖,尽管能感觉到他是留了点力的,身上连个红印子都没有,肉穴深处却被插得凌乱,穴肉附在抽插的肉棒上,被狠狠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