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幸福地笑。

他推开季甜，看着她的脸，这张和楚芊芊有七分像的脸，以前在他心中，就是弥补过往所有亏欠与爱的寄托处，可此刻，却像一把匕首，狠狠插进他的心脏。

一遍一遍血淋淋地告诉他，究竟是谁将一切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他，全都是他自己。

“季甜。”他喊她的名字。

季甜猛地捂住耳朵：“我不想听。”

她慌乱地摇头，眼泪一颗颗落了下来：“如果你是要分手的话，我不听，你说过会娶我的，求你不要说话，不要对我这么残忍，求你了。”

她有种预感，只要傅亦时说出之后的话，她就再也留不住傅亦时了。

傅亦时看着她，静默了很久很久，他缓缓起身，往前走去。

季甜一愣，连忙跟上他。

他缓缓走着，然后停在了一个墓碑前，季甜往墓碑前，只看了一眼，就瞬间愣在了原地。

她看见墓碑上的那张黑白照片，几乎和她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