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休息,我去洗澡。”
“你和宋云烟的新闻我都看到了。”
裴斯宴抿唇,姜慈笑。
“现在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
“没什么好解释的,你就在这里好好的,其他的事情我都会处理好。”
“好好的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呢,当一个一辈子都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
姜慈冷笑一声,进卧室拿了床被子和枕头扔给他。
“你今晚在外面睡,我不想见到你。”
裴斯宴眉眼间是显而易见的疲惫。
“好。”
“彭!”
姜慈关上门。
洗手间内。
裴斯宴脱掉大衣里面的衬衫。
背上一道醒目的红痕,像是被拐杖打的,打的人力气很大,已经泛出了青紫。
裴斯宴吃力的抬手,已经是一头冷汗。
他今天在裴家和老爷子起了争执,挨了一棍子,果然不出他所料,老爷子已经派人去过了景水庄园。
他已经在安排国外那边的事宜,等那边安排好了他就会带着姜慈去国外。
关于和宋云烟的那些绯闻,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是为了让老爷子放松警惕。
洗完澡,裴斯宴看着沙发,这个大小一个女生睡得还好,不过她一个一米八七的大男人倒显得窄小了不少。
抱着被子和枕头站在卧室的门口,抬手犹豫了几下。
算了,先在沙发上将就一晚吧。
姜慈似乎在和他冷战,已经两天没搭理他了。
她大概就是想要一个解释,不过裴斯宴没说,然后姜慈就放了狠话,说明天就去医院把孩子打掉。
他们出国的日子安排在这个月月底,国外那边已经打理好了,以后不会再有这么多烦心事打搅他们。
今天,裴斯宴依旧早出门,家里只有姜慈一个人。
她拿着医生给她发的报告,说让她再去医院检查一下,因为她最近服用药物过度,这个孩子大概率不太健康。
姜慈心头微微缩了缩,眼眶泛着微红,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她要怎么办?
门铃响了起来,姜慈看了眼时间,这个时间不可能是裴斯宴。
她警惕的起身,透过屏幕往外看,一个老头子,身边还站着个中年男人。
响起裴斯宴嘱托自己的话,但外面的人透过屏幕道出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裴斯宴的爷爷。”
以前姜慈听他提起过一次,不过一直没有亲自见过。
姜慈半信半疑还是开了门。
老爷子脸上挂着和煦的笑,上下打量她几眼,了然。
“怪不得。”
三个字说的有些无厘头。
“方便进去坐坐吗?”
姜慈往旁边靠了一步,给他让了个门。
“请进。”
他朝着旁边的管家使了个眼色。
“去厨房倒两杯水来。”
“好的老爷子。”
老爷子一生威严,把拐杖放在一边,倒也没有拐弯抹角。
“听说你跟了斯宴好几年了。”
“嗯。”
“他是我钦点的继承人,以后整个裴家都会是他的,你知道像我们这种家族最忌讳情情爱爱,强强联手才是永恒的道理。”
姜慈心里大概猜到他今天找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
管家从厨房出来,给两人分别倒了一杯水,老爷子喝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