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周齐被气到。

“我啊,周齐,你都不记得了。”

司蕴想了一会儿,才把这张脸对号入座,对于这个男人确实没太多印象。

她根本不想和他周旋,直觉告诉她这个人没安好心,侧过身子就要离开,被周齐一把抓住胳膊。

司蕴一下子甩开他的手,冷声道。

“别碰我。”

刚说完这句话,脑袋里一阵眩晕传来,她差点站不稳,周齐顺势一把把她推倒在沙发上。

司蕴猛地瞪大眼睛,浑身确实使不上多大的力气。

周齐压着她,扯掉自己的领带,语气透着几分得逞。

“再挣扎有什么用,清高个什么劲,我看你在薄景肆面前也不这样啊,放心,我会比他更厉害”

“啊啊!”

周齐疼的叫起来,司蕴死死地咬住他的胳膊,都咬出了血迹。

“滚开,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

周齐脸被气成了猪肝色,猛地一下子掐住了她的脖子,力道越来越大。

“就碰你怎么样?我看你脏了薄景肆那家伙还会不会要你?”

他当年差点被他打残废这笔账他可记着呢。

司蕴只觉得肺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伸手往旁边摸了摸,摸到一个烟灰缸,想也没想直直的朝着周齐的脑袋砸下去。

周齐吃痛的叫了一声,骂了她一句,一个巴掌甩到她脸上。

“妈的,敢砸老子,看老子待会怎么给你收拾的服服帖帖。”

司蕴觉得喉咙里一阵血腥味溢出来,脸瞬间就肿了。

但眼下根本无法顾及那么多,趁着这会功夫就要往外面走

薄景肆就在下面。

头发从后面一把被人扯住。

“臭娘们!”

周齐怒极,抓起一块碎玻璃就朝那边挥了过去。

……

姜慈回到楼下,想着刚刚听到的话,还是觉得不对劲,总觉得那两个服务生是在计划着什么。

刚刚庄雨眠说司蕴也来了,她应该就在楼上的休息间间,而楼上的休息间……

姜慈神色猛地一变,就是最里面的那一间。

姜慈几乎是想也没想的迅速上楼。

“嘀嗒,嘀嗒。”

是鲜红的血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司蕴没了动作,周齐也愣住了,吓得手里那个带血的玻璃片掉在了地上。

司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手的血,血顺着裙子往下滴,周齐脸都白了,吓的声音发抖。

“不……不是我干的,是你自己,是你自己没躲开。”

司蕴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随后,腿一软倒在地上,血还在流着。

司蕴倒在地上,手捂着伤口,指缝里还有鲜血流出来,她脸色灰白,眼神涣散。

张了张嘴,像是想说话。

站在旁边的是被吓傻了的周齐。

他迅速反应过来,看了眼周围,没有人,就没人能证明是他干的。

但是司蕴。

她要是还活着的话绝对会指证他,那如果她死了的话呢,只有死人的嘴巴是最严的。

周齐一咬牙,直接把她拖到浴室,身下的血迹一直拖到浴室门口,看起来触目惊心。

周齐手上也沾了血,拿洗手液上上下下洗了好几遍,司蕴人靠在玻璃门上,闭着眼睛没了生气。

“这不关我的事,是你,是你先砸我的,是死是活就看你的命了。”

他离开了,还关上了浴室的门。

周齐下楼,表情有些不自然,无意中对上薄景肆朝着这边看过来的眸子吓得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