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肆也没有说什么,本来也没什么胃口,庄雨眠见自己没有被拒绝有些激动,想要给他夹菜,被薄景肆不咸不淡的阻止。

“你自己吃就好,不用迁就我。”

庄雨眠眼底划过一丝失落。

司蕴也下过厨,不管多难吃薄景肆都会把它吃的干干净净,然后还特别违心的赞叹一句她手艺真好。

庄雨眠心头溢出一丝苦涩,好像她无论怎么努力都走不进这个男人的心。

“你以后别再过来了,这样不好。”

薄景肆突然开口。

庄雨眠愣了一下,捏紧了筷子,薄景肆似乎是第一次这样直白的说。

“我……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就连这一点点权利都要剥夺。

薄景肆拧眉。

“跟讨不讨厌没关系。”

“那如果是司蕴呢?”

薄景肆神色一冷。

“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又突然说起她?”

门外传来周姨的声音。

“司蕴小姐,您怎么来了?”

司蕴走到门口,几乎是一路小跑着进来的,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但雨的衣服还是被打湿了,发尾处还滴着水。

“阿肆呢?”

周姨神色有些不自然。

“先生……先生,他

在餐厅呢,还有……”

“我去找他。”

周姨都来不及说什么,司蕴就进了餐厅,庄雨眠看到她来一下子没了动作,就连饭都忘记了吃。

司蕴也愣住了,只觉得身体瞬间没了温度,眼底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朝着桌子上看了一眼。

四菜一汤,她看一眼就知道是出自庄雨眠的手,相比于她那个烂到了家的厨艺,庄雨眠倒显得好上太多。

很温馨的一顿晚餐,她进来倒是像个外人一样。

庄雨眠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司蕴控制不住声音里的颤抖。

“薄景肆,能给我个解释吗?”

男人呼吸跟着沉下去,看着她。

“你想要什么解释?”

司蕴眸子颤了颤,往后退了几步,深吸一口气。

然而她也感受到当年薄景肆看到她和慕洲一起进来时的心情了。

“抱歉,打扰了。”

她说完转身离开,庄雨眠的余光里看到,在她离开的那一刻薄景肆似乎就要跟着起身。

但还是被克制住了,男人垂在旁边的手泛出森森白骨。

这个周末,司蕴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吃饭也只是象征性的吃几口。

“雨眠,你最近是不是和司蕴闹什么矛盾了?”

庄母观察了几天,觉得她的情绪实在是不对劲,还是忍不住问了句。

庄雨眠摇了摇头。

“没有。”

“话说你怎么最近老是往景肆那边跑,女儿啊,感情这事是勉强不得的。”

庄雨眠苦涩的摇了摇头。

“我也没有想着能和他怎么样,我就是想多看看他就满足了。”

庄母看到自己女儿这个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

裴斯宴的生日是在三天之后,姜慈早早的就计划着这次要怎么给他过,给他准备个惊喜吧。

姜慈已经很多年没有跳过舞了,但再一次跳的时候还是很快找回了状态。

喜欢舞蹈只是她的余爱好,她从小就被母亲教着跳舞,这次她在舞蹈室里练习那支水中月。

“今天不忙,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