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占有欲,伊娜想,真好。

她的杏仁被破开了坚硬的壳,露出里头香醇白软的肉。

今天的哈维尝起来比昨天又甜了一些,她咬着舔着,便欣欣然地得意起来。

瞧,这就是她的Omega,她的心上人。

她要慢慢地操,把自己的气味满满当当地播撒在他的身体里,直到他小腹都鼓起了,涨得再也不能承受,然后哭着求饶。

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哈维怎么可能哭着求饶。

他就算被操得不行了,也只是不出声地咬紧牙关,从眼角沁出一点湿意。

可是她听到哈维说:“好。”

“全都……射给我。”

Omega又说。

那根弦就这么崩断了,伊娜鞭挞,驰骋,像开疆拓土一样对着哈维攻城掠地。

她的男朋友在训练时能硬拉两倍她的体重,单手就能折断她的腰肢,肌肉线条流畅,比例恰到好处,就仿佛是远古画家笔下的维特鲁威人。

但在床上,他又成了她的俘虏,她的裙下之臣,她祭坛上的阿克琉斯。

伊娜把他打碎,又重新拼起来;拖着他坠入深渊,又带他攀上天堂。

她用残忍而温柔的爱来支配他的苦痛与欢愉,征服他,占领他,在他的灵魂深处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她还是没有高潮,但哈维已经受不了了,哆哆嗦嗦地射了几回。

那时他的后穴咬得很紧,伊娜觉得自己像是被温暖的洋流裹住,鼻尖嗅着杏仁味的奶香。

她继续操他,蹭他的耳根和肩膀。

哈维缩成一团,然后又被强迫着翻了个边。

当他趴在床上的时候,就没法弓着背了。

伊娜咬着他的后颈,又从后方插进去。

一个暖和,潮湿的洞。

她不自觉地喟叹着,仿佛回到幼时,把种子埋到土壤里。

她想养出一颗小杏树,吵闹的,乖巧的,羞怯的都可以。

跟哈维一样高,笑起来和她一样甜。

这样想着的时候,动作也温柔了起来,伊娜倚着哈维的耳垂,咯咯笑着问他好不好。

她看不到哈维忽然涣散的瞳仁,也看不见他淅淅沥沥地吐着津液的性器,只是觉得身下的穴又紧了一些。

是啦,伊娜想,哈维一定同意了。

Omega军官不好意思吐露真心,但身体总是最诚实的。

既然他喜欢听,那她就继续说,继续倾诉年轻女孩独有的炽热而天真的爱。

她的爱像玫瑰花,像黎明和黄昏错综的光华,像梦,像云霞。

她醉得在床间念诗,语调柔和又轻灵。

但阴茎却又硬又烫,仿佛一具凶器,抵着他的软肉,将他开膛剖腹。

这一场旖旎而梦幻的性爱持续了很久,直到哈维被做晕过去,又悠悠醒来。

他终于承受不住了。

伊娜把从不叫床的Omega操出了呻吟,开始生出微弱的抵抗,像猫一样抓她的背。

“别抓。”

她捉起他的手腕,举起来,固定在脑袋上方。

毛绒绒的东西蹭过她的指尖,触感类似于皮草。

她笑了出来,带着酒意说,“我马上就给你。”

身下的人挣了一下,她压着他,把一整个晚上的热情都灌了进去。

然后因为太疲倦了,还没来得及拔出来,就陷入了黑甜乡。

伊娜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猫,四蹄踏雪,毛发蓬松,每天都在暖洋洋的太阳下面摊成一条咸鱼。

她从小就认识一只高贵的宠物猫,长毛大眼,浑身雪白。

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