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在哈维的甬道里撞击,看他因无法抵抗的情潮而颤栗。

哈维不是传统意义上精致纤细的Omega,在高潮时,他的牙关咬的很紧,脸颊绷到了几乎狰狞的程度。

伊娜捧着他的脸颊,他也难以放松下来,但却喘息着,出于本能似的蹭上去。

伊娜亲他的唇,把所有凌乱的喘息都闷在了这个吻里。

她在哈维生殖腔的最深处研磨,他弓起背,额头抵着伊娜的额头,从胸腔里漏出了含混的喉音。

不像是呻吟,更类似于野兽感到安全和惬意时发出的呼噜声。

他被操得很舒服,身体也是,灵魂也是,仿佛徜徉在温暖的洋流里。

杏仁染上了甜味,止不住的淫液汩汩地打湿了座椅。

等哈维高潮时的生理反应逐渐消退,伊娜放慢速度,把后视镜又转了过来。

因为镜面很小,所以要慢慢地,从上到下地移动。

先映入镜中的,是被吮到充血的乳头,顶端还残留了点伊娜的津液,映着光,亮晶晶的,衬得两侧的伤疤也愈加明显。

哈维刚从高潮中恢复意识,就看到伊娜又亲上去,含住了自己的乳头。

镜子里折射出的角度比平时更煽情,他不由自主地抱着她的脑袋,让发丝划过指尖。

柔软细腻润湿的舌舔着他的疤,她用自己的舌尖点在他的残缺上。

镜子映出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让他联想到伊娜是怎么对自己的。

他的手臂有些发软,只能虚搂着伊娜。

伊娜亲着一边,揉捻着另一边。

双乳发麻发胀,被玩弄的快感因高潮的余韵而放大了,几乎到了他无法承受的程度。

他想缩成一团,避开这种过于强烈的刺激,又想被伊娜捉住双臂绑起来,展平了,被她咬出牙印吸出乳汁,直到完全坏掉为止。

这种性幻想曾令他觉得自己恶心而下贱,但现在不一样了。

他听到伊娜在喊他,“哈维。”

语调稍显急促,带着情欲。

他嗯了一声。

“去调镜子。”

伊娜说,“你不是要看我射进去吗?”她的话使哈维又高昂起来,他撑着酸软的手臂,把后视镜向下扳,直到镜面折射出Alpha在他体内抽插的画面。

泥泞的后穴已经被操得松软,哈维屏住呼吸,移不开眼地看着。

伊娜扶着他的腰,先全然抽出来,甚至带出了一圈深红色的肠肉,肉壁上沾着星星点点的白沫,空虚地收缩着。

然后她再用饱胀的龟头顶开褶皱,一鼓作气地撞进去,直插入生殖腔里。

她大开大合地干他,这样重复了十来下,令哈维眼冒金星,头皮发麻。

但他没有求饶,因为他渴望的正是这种这种力度,来证明伊娜需要他,在索取他。

哈维抱着她,纵容愈来愈快的抽查频率。

伊娜的肉刃也越发饱胀和滚烫,把哈维的生殖腔撑得又酸又麻,仿佛连内脏都要挤得移了位。

身体上的快感已经如此强烈,镜子里的景象更加倍了这种刺激。

伊娜阴茎的尺寸与他肛口的柔软形成鲜明对比,反衬得他又淫荡又贪婪,连逐渐成结的Alpha都能吃下去。

一般的Omega都会被成结的阴茎卡住,如果强行进出的话,说不定还会撕裂娇嫩的入口。

但他不一样,被操成烂货的人的承受能力总是比较强。

伊娜一层层地肏到深处,他用括约肌和生殖腔口挤压她肿胀的结。

来来回回地嘬两次,她便埋在他的体内,再也不离开了。

阴茎结充血到了极点,卡在生殖腔